摇
摇头。
“想
个人去。”
“好。去送送它吧。”
在燕麦旁边躺会儿。前天几乎没睡，又哭得太厉害，此刻困意全部袭来。沉沉地睡觉，睁开眼睛看，已经快到傍晚。把燕麦用格子毛毯裹好，放进纸箱，又把它喜欢
小兔子玩偶和零食放进箱子里，然后上车。
就像前夫所相信那样，时间是冻结江水，所以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已成定局吗？难道燕麦住院后死去是在见到燕麦之前就已经“结束”事情吗？虽然知道，如果那样想心里会好受些，但还是无法相信。
至少昨晚会把它带走。“对不起！”大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把燕麦装进纸箱，付清这几天医药费。在医生面前也无法停止哭泣。
“它在被收养时候就已经患病。不过托您福，它接受治疗，虽然时间很短，但它是被爱过才走，请您这样想吧。”
“是在哪里得病呢？为什
会瘦成那样待在公寓花坛里呢？”
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对医生大声地叫嚷着。医生露出尴尬表情。这是个毫无意义问题，他没有义务回答。鞠个躬，走出来。眼泪止不住，心里却很平静，大脑正在计划着以后事情。打算用燕麦最喜欢方格毛毯把它包起来，埋在天文台附近。回到家里，把装着燕麦箱子放在客厅，坐下来久久地看着它。
去祖母以前宅基地。不知为什，很想让燕麦看看那个地方。抱着箱子久久地站在那里，看着太阳落到海平线下面。最后从宅基地上丛长长野蒿上面摘束花。
慢慢地开着车，向天文台驶去。在停车场停好车，来到棵不太引人注目树下。可能是下午刚下过雨缘故，土很容易挖。土里有两块拳头大小石头，把它们取出来，内部顿时出现块不小空间。把包在毯子里燕麦放进去，在上面放上兔子玩偶和些零食，然后盖上土。用脚踩很多下，把土踩实，又把从祖母宅基地上摘来野蒿花放到上面。
看下手机，发现有很多祖母未接来电。这时才想起她说过要起去医院。给她打去电话，很快，她就拿着把花铲过来。
祖母默默地望着箱子里燕麦。说：“燕麦在最后刻独自待在黑暗房间里定非常孤独，等待人直不来，它定觉得自己被抛弃。”
“有可能是这样。但也有可能不是。都说狗不愿意让喜欢人看到自己生病样子，所以临死之前都会离家出走……所以也说不准。不要认定燕麦在最后时刻只感受到孤单。”
祖母把花铲递给，问道：
“起去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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