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
……
妈妈含糊地说。祖母揣测着这句话里
种种可能性，却什
都不敢问。
——你去哪里做什都行，但是十天后
定要健健康康地回来啊。你只答应这点就行。
——谢谢，妈妈。会好好跟智妍说。
妈妈从包里掏出应急药和乳液、衣服等，向祖母做说明。她又拿出个关于笔记本，里面写着——她
“从那以后就不说话。你也知道。”
妈妈和祖母越来越疏远。十岁时候，时隔五年妈妈又带着回到熙岭，对熙岭记忆就是从那时开始。祖母非常高兴，认为和妈妈关系迎来新转机。可晚上睡着以后，妈妈告诉祖母，自己第二天要离开熙岭。
——请帮照看十天孩子。孩子她爸知道和智妍都来熙岭，您不要说漏嘴。
祖母忧心忡忡地问妈妈：
——不明白。你要去哪里？
院子里脸淘气地唱歌样子。她喜欢以这样方式被人关注，所以和你曾祖母经常起给她鼓掌，同时喊着‘再来个，再来个！’”
里屋角落里有个放被子地方。姐姐喜欢爬到上面，两手交握着唱歌。在胡同里奔跑时候她也爱放声歌唱，为此还被邻居们说过。所有这些记忆对来说都栩栩如生。都说四五岁时记忆不可能那具体，如果抹去童年记忆力量真如此强大，那内心深处可能是在拼命地抵抗那股强大力量。非常迫切地记住切。
“智妍你很喜欢正妍，你以她为傲。大家都说你太小，不懂什……但不这想。”
这句话已经等很久，虽然自己直没有意识到。
“正妍不是很像美仙吗，长相也好，说话也好，吃饭样子也好。”
妈妈撕下页笔记本写些什，然后递给祖母。纸上写是她在庆州住处和电话号码，妈妈说她要在那里暂时待几天。种不好预感袭上祖母心头。
——去庆州做什？
妈妈沉默会儿，开口说：
——需要时间个人思考。
——思考什需要十天时间？
确如此。姐姐和妈妈就像是个模子里刻出来样，笑起来眼睛会变成半月形，额头窄窄。姐姐面孔又鲜活地浮现在眼前。
“不知道美仙经历过什。除美仙，再没有人知道。你却对她那样说……”
祖母似乎在思考应该怎说，停会儿又接着说道：
“说，人命在天，这不是没有办法事吗？因为美仙总是自责，所以想告诉她，那不是她错……”
祖母看着妈妈听完那句话表情，终于明白，自己女儿是不会原谅自己。还有，是自己推开那瞬间女儿伸过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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