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大考综合征?”林西忍不住在心里泛起嘀咕。
有些学生平时学习很好,每次摸底考都是全校前几名,可到真正大考时候,就十分紧张,以致发挥失常,成绩考得十分不理想。这种考生最惨,心理素质也最差。
“这人在京都也小有名气。”杨潇出声说道:“因为三次会试都未中,他便自诩怀才不遇,在京都放出豪言,要挑战当期甲三元,还在醉福楼摆下擂台。”
“哦,还有这事?”林西眼睛顿时亮起来,道:“那结
焦战叹口气,道:“不少熟客是赊账,别看他们平时大手大脚,其实很多是空架子,去要钱总会拖着,光是账单每年都有十几万两。”
焦战是万福楼幕后老板这件事,干特务工作杨潇都不知情,更何况是别人。那些王公贵族,即便没钱付账,店里人也不敢如何,只能记账。好在这些人家大多要脸,不会赖账不还,倒也算说得过去。
“怪不得。”林西发现有些跑题,连忙言归正传,道:“你是如何发现那红彩楼是信王府产业?”
焦战解释道:“醉福楼和红彩楼相邻,去那儿不少客人都会在醉福楼订餐,他们楼里进进出出人,有哪些是熟客,有哪些是第次去,都被店里伙计看在眼里。每月初八晚上,都会有人从后门进去,那人便是信王府幕僚。”
“信王府幕僚?此人情况你是否解?”
“你是如何知道?”
焦战直截当地回答道:“醉福楼是产业。”
林西闻言惊讶地看向焦战,道:“醉福楼是你产业?”
焦战点点头,道:“殿下若是何时想去吃,提前传个话便可,臣让他们备好。”
“所以中秋游园会时,在府上吃饭是醉福楼厨子做?”
“此人叫徐钊,不到三十岁,在江南小有名气,据说其三岁便识字,五岁可作诗,十三岁过院试,做秀才。”
林西奇怪地问道:“这般人才为何不见其出仕?”
“他接连三年参加会试皆落选。”
“三年皆落选?”林西惊讶地看着焦战,道:“这也太惨,可知是为何?”
“不知。三次会试主持人不,不存在被人针对。”
“是,殿下去,自然要用最好厨子。”
“怪不得。”
怪不得那几日他每天换着花样给他送外卖,原来手底下有餐馆,想想醉福楼里菜价,林西眼睛里闪着光,好奇地问道:“醉福楼年利润是多少?”
“之前还不错,后来殿下奶茶店和炸串店开张后,生意就不如从前,每年净利润不过十几万两。”焦战说话时有几分无奈。
“这少?”林西有些惊讶,随即想起这只是家店利润也就释怀,道:“家店话十几万两也已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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