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既然严焕然都已经是太清境修士,那丫头怎也得朝暮境才是。
不然怎对得起天生道种这几个字?
张守清思绪复杂,要是在之前那些年,现在朝青秋站在登天楼前,不管是有没有上去想法,肯定会有人让他张守清出面,也就是山下百姓常说出头鸟,这类角色,他张守清何曾少扮演?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张守清是山上最为受观主器重人,又是观主亲自言明不在山上便是守清做主那人,即便是发生这些事情,也样无人敢出言指责他张守清。
只是总会有人不服气便是。
既然站在那个地方,便总该是能解决问题人去解决问题,即便是观主都没有办法,何况咱们?”
宋润有些不可置信看着张守清,自己这位多年好友,何时成这个性子,何时从畏手畏脚家伙?
张守清似乎知道宋润想法,直白道:“你现在出去骂朝青秋几句也好,还是就要出手也好,你看看朝青秋能少半块肉?或许说是你舍去条命,又有什作用,他要登楼便还是要登楼。相反,朝青秋立于登天楼前,迟迟不进,那便是说明他另有所图,不然他这位剑仙,要登楼,走着进去便是,要等着咱们来看着他?”
张守清这番话几乎是把事情揉碎说出来,要说在这番话之后,宋润还要跑上去拼命,张守清便真无能为力。
宋润微微出神,他修道时间和张守清差不多,只是性子天差地别,有些道理听得进,也知道不假,但要接受,便很难。
可那又如何?
张守清原本还有些话要说,大约也就是些不要太过狂妄之类,对修道无益言语,可转念想,觉得这弟子年纪尚浅,有些少年人习性,其实也无可
好在宋润并没有固执到那个地步,只是叹口气,然后有些郁结。
严焕然有没有道心受阻还不知道,可这位,肯定是出问题喽。
张守清转过头来看看自己这个弟子,对着严焕然,轻声询问道:“见到朝青秋,可有什感触,是否有些郁闷,或是生出挫败感?朝青秋现如今是世间第人,生出这些情绪都算是正常,不丢人。”
严焕然轻声道:“谢师父牵挂,朝剑仙修行日子远胜焕然,数百年之后,不见得焕然会比朝剑仙差。”
严焕然才登上登天楼第八层,正是扫心中之气,志得意满之时,张守清本觉得朝青秋到来,让严焕然站在旁,便能让他道心平稳些,谁知道最后结果是这个样子,张守清叹口气,这天底下也就只有那个丫头真说得上是道心纯粹,想做什便做些什,不想那多,也不会因为点成就而志得意满,恐怕有朝日她即便是走进沧海,也不见得有多兴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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