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亦站在原地,看着张守清笑道:“这才出去打架,回来便遇上这档子事,倒是倒霉透。”
张守清惊异道:“观主出门与人争斗?”
梁亦摆摆手,示意不是什大事,他指着远处朝青秋,头疼道:“他才是最难解决事儿。”
张守清苦笑,像是朝青秋这样人,他怎插得上手。
梁亦揉揉脸颊,笑道:“试试好。”
沉斜山家大业大,事情便多,他张守清要想抽身事外,大抵可以给观主梁亦说明,自己独自找某处闭关修道,偶尔下山云游便是。
可是他可以这般做,自己倒是自在,门下弟子如何身处,座沉斜山,同辈弟子拼修为,修为不够,那不就得拼师父吗?
过往那些年,他门下弟子不是直夹着尾巴过活?
只有经历过苦难,才不会想着回到苦难当中。
张守清正要迈步,身后忽然响起道醇厚声音,“守清。”
厚非。
这些性子,若是由他开口点破,然后严焕然能够在之后岁月里想通,自然是对境界极有帮助,但要是严焕然在之后依然是没有想通,而且还心心念念着他说过话,那对修道其实没有什益处,而最好事情还是得严焕然自己去想,某日想通之后,便能在这条路上得越来越快。
当然,那个日子,自然是越早越好。
虽说先走不见得能走到最后,后走也不定能走到终点。
但总归大多数人,先走,还是容易先走到彼岸。
随着他这句话说出口,身后便在白日平白生出轮明月,而手中更是有条五彩长河衍生出来。
梁亦是修道奇才,自创道法这些都是次要,他更是前无古人可以同时御使两门道法,这对敌之时岂
张守清转过看,那个笑意醇厚中年男人便站在身后。
观主梁亦。
众黄紫道人原本如临大敌,见梁亦之后,纷纷都松口气。
倒也不是说观主便能将朝青秋赶下山去,只是观主只要还在山上,这山上到底发生什事情,都是观主出面才对,即便要担上骂名,也是观主事情,和他们纵然有关系,但也不会太多。
天塌个子高人总会顶着。
他门下这些弟子,或多或少都有些其他毛病,就连严焕然也是如此,可比较起来,他张守清还是愿意在好似块璞玉严焕然身上多做打磨,当然,也不是说这辈子便认定严焕然要做他衣钵传人,在某天严焕然表现让他失望之后,他样可以转向另外弟子。
在这漫漫修行大道上,要发生些什,谁也说不准。
走步看步,听着有些无奈,但实际上又不是什错事。
修行在个人。
张守清深吸口气,倒是有些羡慕朝青秋,练剑便练剑,也不曾想过这些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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