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个摸不透来路家伙,他还是不敢起径自歹心。然而观察半天,不见对方有任何举动,甚至自己这边故意张扬行事对方也只作视而不见,显然是软弱可欺——他胆子,也不由慢慢大起来。
然而,不等他摔碗喝令弟兄下手,树下傀儡师翻个身,淡淡开口:“吵死人。统统给住嘴!”
苏摩声音不高,散淡而冰冷,那些围着火堆叫嚣取乐乱兵登时怔。
“格老子!居然敢叫老子闭嘴?”头目趁机发作起来,把碗往地上摔,“小们,给把他切成八——”
声音是瞬间停住,仿佛被人扼住脖子。
剥地燃烧,火光映出边几个被捆绑着人失魂落魄脸。
其中那个书生显然是和那个小姐起被掳过来,树丛中那个女子口口声声叫着他“表哥”,声音凄厉,然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书生满脸油汗,苍白着脸,听句脸就抽搐下,然而被刀逼着,却叫都不敢叫声,只是睁着失神眼睛东看看西看看,眼里满是哀求。
“嘿嘿,捡条命爬过山,兄弟们都要好好庆祝!”树丛分开,横肉满身大汉心满意足地出来,对着火边书生大笑,“格老子,你那个娘们不错,好身白肉!”
“啊也,轮到大爷——去看看怎生个白法?”旁边那刀守着书生士兵乐开花,忙不迭地扔刀,爬爬滚滚进树丛。
“格老子,怎除这个小娘皮有点意思,其余几个都点油水都没有?”几个守在火边乱兵喃喃自语,看着几个被他们打劫旅人,“本来想守着山口,捞点再去那边过好日子,结果等半天就逮这些!”
火光明灭中,乱军头目脖子上忽然出现圈细细血红色,然后噗
“兵大爷,小身无长物,大爷也搜过,就放过小吧。”和那个书生绑在起是个年轻公子,蓬头污面,只穿着夹衣——显然外面衣服值点钱,已经被剥走。
“去你娘!”见这个人显然就有气,乱兵中头目飞起脚把他踢开,随后踢倒旁边个背篓,大骂,“你说你背着篓子干草叶子干吗?吃饱撑!老子见你穿戴、还以为是头肥羊呢!”
那穿着夹衣公子被脚踢飞,倒在地上哼哼唧唧起不来。然而,却是不动声色地挪向被乱兵扔下那把刀,将身后手上绳结在刀上磨开。
树丛里那个小娘叫喊声音也弱,火边上乱兵们笑闹声音依旧响亮。头目在火边坐下,喝口带来酒,斜眼看看不远处靠着休息傀儡师,眼神阴森狠厉——只有这个瞎眼耍把戏家伙,他没有敢随便下手。
今天黄昏,远远看着那个影子从雪峰上下来时,那样速度简直非人间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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