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呸地在那跪地石像脚边吐口血唾沫,道:“还不清楚你!你就爱干这种事。列祖列宗在上,看看你们生出怎样个好儿孙,教仙乐谢氏不但
“你可别急着跟人说疯。问你,安乐王是怎死!”
这个问题,方才是花城问他,现在却是他问谢怜,郎千秋下子又在意起来。
谢怜心收,没能立刻回答。戚容则慢慢爬起来,靠着那跪地石像坐,道:“安乐死后,剖他尸体肚腹来看,他五脏六腑都是被极为凌厉剑气震裂,所以才没有外伤,但咳嗽呕血不止。这种法子,普通剑客根本做不到。原先还以为是永安贼请什异人方士做好伪装成安乐病逝,现在想想,还有个人也会做这种事。这个人嘛,当然就是公平正义好表哥。毕竟们花冠武神太子殿下,可是朵圣洁绝世天山雪莲呢……”
花城脚踩下,戚容痛得嗷嗷惨叫,郎千秋只觉得头都要炸,抱着脑袋满眼血丝道:“闭嘴!你想明白什?到底谁是凶手,鎏金宴怎回事?安乐王又是怎回事?到底怎回事?!”
戚容道:“郎千秋你怎还想不清楚?都能理个七七八八,看来你真是点也不解你师父是个什德性。来来来,给你剖剖好表哥:这位前仙乐国太子殿下跑到你永安做国师,教你五年剑术……”
他说几句,谢怜长剑振,还未上前,郎千秋重剑便拦在他面前,道:“让他说完!”
谢怜道:“知道他是疯子你还听他胡说!”
芳心剑挥下,剑身分明纤细至极,却是震得郎千秋险些握不住那把巨型重剑。谁知这时,弯银锋轻轻巧巧地挑,将他剑锋钩起,偏开来,谢怜怔,道:“三郎!”
戚容看出谢怜分明不愿让他多说,不想让郎千秋多听,他就偏偏要反着来,抓紧时机道:“安乐王是们仙乐大好男儿,他很听话,假意与你交好,鎏金殿锅端你们永安窝贼子狗命,被你师父撞见,安乐逃跑。而你赶到鎏金殿,下令全国通缉芳心国师。这是前话,绝对没错……”谢怜几次想上来堵住他嘴,都被花城拦下。谢怜道:“三郎!”
然而,花城却语不发,只是不让他过去。谢怜越要抢来,戚容嘴皮子越快:“可这圣人表哥嘛,亲眼看到安乐杀人,肯定心想:这怎行呢?这样是不对。于是就去找安乐王,想教育教育他,找发现哎哟不得,安乐计划大着呢,才不止暗杀这几个贼子,教育不,他心横,就亲手把自己皇室剩下唯支血脉给杀!——最后你抓住你师父,把他给钉死在棺材里,表哥波澜壮阔国师生涯就终于结束。表哥,说得对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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