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染解恨,赶走个讨他厌女人,顿时心情舒畅很多,转头对云浅月眨眨眼睛。云浅月对他也眨眨眼睛,二人心照不宣。
通”声就跪在太子面前,花容失色,连连惊慌地道:“妾身有错,妾身不过是看小王爷和月妹妹交好就胡言乱语猜测,实在是愚蠢。太子殿下恕罪!”
“哦!原来是胡言乱语!”夜轻染忽然恍然大悟,对夜天倾笑道:“还以为太子皇兄多英明睿智娶个智囊星回府,哪里知道原来是个只知道无端猜测,愚蠢无知,信口开河,毫无半丝品行修养妇人。”
云浅月嘴角微抽,想着若论起毒嘴毒舌,这丫任第二无人敢认第吧!
夜天倾脸色更寒,他本来就对云浅月得夜轻染和容景庇护忌讳,更是对她突然决然和他断情心中烦闷莫名,如今被她这个侧妃说出来虽然贬低云浅月,但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打他脸,此时看她颤抖地伏在地上求饶,眼前浮现出昨日云浅月面临隐卫刀剑架着被押入刑部大牢都面不改色,这个女人与她简直是天差之别,心中更是恼极。
“太子殿下,求您饶妾身吧!妾身该死,妾身不过时猜测,妾身无知,妾身……”太子侧妃没听到太子话语,但感受到他滔天怒火和低气压,时间吓得语无伦次起来。
“你如今就给本太子滚回府去思过,没有本太子命令再不准离开你院子半步。任何人不准探视。”这里毕竟是云王府,夜天倾还是压下心中怒意,冷冷地对她侧妃道。
“是,妾身这就回府思过!”太子侧妃立即站起身,再不敢停留步,连忙出云老王爷屋子,似乎生怕走慢步就被云浅月和夜轻染再来两句害死人不偿命话给留住,那她不止是思过这简单。没准还会被赶出太子府,甚至被皇上降罪大事。早已经忘来时初衷,恨不得立即离开云王府。
凤侧妃见太子侧妃就这被云浅月和夜轻染两句话就灰头土脸地赶回太子府思过。心中恨极,但也无可奈何。毕竟那二人给她冠上可是比云浅月勾三搭四还要大罪。她咬咬牙,今日之事赔夫人又折兵,她绝对不让云浅月好过。想到此,立即对夜天倾道:“叶儿确未思量好就胡乱猜测,实在不该。但她跟殿下这久,殿下应该也是解她,她没有什坏心眼,不过就是实诚些而已。等她思过些日子,太子殿下就将她赦免出来吧!”
夜天倾面色稍怒,但也知道这不全在她侧妃错,虽未点头,但还是缓和语气,“姑姑莫要再为她操心。静思己过,她以后才能更加知事。”
凤侧妃点点头,也不敢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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