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离自然不想为己私欲而令萧泽难受,缓缓道:「师兄除身体不受控制外,是否还有别不妥?」
「这倒是没有,只是有时像是被点穴,有时却会莫名其妙地做些奇怪事,难道是那道士对施法?」
玉秋离稍稍放心,他自然不相信是那道士下手,否则又怎会对自己有好处。
看到
玉秋离抬头看他眼,目光仍然清清冷冷。
「……这就好。」萧泽又将心里话咽回去。若是倾诉话,玉秋离是个闷葫芦,确是很好对象,只是他们现在名为师兄弟,实际上却是对手,有些话还是不宜对他说。
他本该起身告辞,但身体却像是再次失去控制,屁股黏在凳子上像是起不来,心口更是怦怦直跳。
这种感觉再次涌起,让他面色微微变。
「师兄是否有些不适?」
知道你是师兄。」
听这语气,便知他师弟还是老样子,他没来由地松口气。
说实话,他其实很怕玉秋离上次那个模样,总觉得自己好像欠他很多银子没还,心底尽是歉疚。
他长这大,还没真正欠过别人什。
小心翼翼地看玉秋离眼,见他沉眉敛目,端坐在桌前,长发拢成束,面容又万分俊美,便如座冰雕般。
玉秋离目光中露出丝关切神色,让他立时想起这次出行多次受到师弟照顾,感动之余,更是毫无防备,苦笑道:「也不知怎地,感觉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不爽利,有时竟然不似自己般。」
玉秋离「啊」声,却是没多说什,睫毛轻轻颤抖下,但这唯失神并没有引起萧泽注意。
他还以为是自己狂热爱恋萧泽而不可得,竟然出臆想,即使今天如他所愿,萧泽推门而入,他也仍然不敢相信,师兄是真正在自己面前说话。
他不知用多大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没有表现出过于激动神情,如今又听到萧泽承认身体有异状,怎不令他惊异不安?
萧泽低声道:「师弟,你说是不是被那牛鼻子阴?」
「师弟,还没睡呢?」他心虚地摸到桌边,坐到玉秋离对面,提起茶壶正打算倒杯水来喝,却见玉秋离盯着他看,登时心下寒,不由自主地将倒好茶水推到玉秋离面前,「师弟先请。」
玉秋离接过水杯,脸上冷漠没有少霁:「师兄前来,不知有何事要吩咐师弟。」
「哪敢吩咐你,你不吩咐就不错。」萧泽才说完,便看到玉秋离脸色更为阴沉,心下不由嘀咕,都说白龙血脉人刚正不阿,怎玉秋离小气可比玄龙主,易怒更胜赤龙主,也不知师父是不是看走眼。
萧泽忙回归正题:「师弟,自云台山上下来,你可感到有甚不适?」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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