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离默然不语,他心里感到说不出难受,想紧紧抱着萧泽,将他按到自己心上,问他是否无动于衷,但最终却是什也没做,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萧泽也不知自己怎地会在玉秋离
许是玉秋离平日过于冷漠,让萧泽没话找话也变得很是艰难,玉秋离只得附和地道:「师兄是不是想要和换换?这倒是无妨。」
萧泽也从未见过玉秋离这好说话,心中暗道,多半是以前没有深交,所以不知师弟面冷心热,其实是个好人。这多年来都错过,真是可惜。
「没有事,介莽夫,住哪里都成。」
「师兄不必自谦,师兄风流洒脱,大有丈夫气概,向来令师弟佩服。」
玉秋离不咸不淡地说完,自己也觉得懊恼。深知萧泽痛恨龙宫岛上横行已久断袖风气,他现在连说话都谨小慎微,可是这种程度赞美,自然显得言不由衷。
玉秋离沉默不答,他还以为玉秋离在帮他推算到底是何处中手脚,也没起疑。
人计短二人计长,玉秋离心如明镜,在聪明上也比他胜过筹。
萧泽安慰玉秋离道:「师弟,你也别多想,们出海,那道士就是会使妖法也没用,大概是时走岔气。待回去问问师父吧,或许师父会知道。」
玉秋离抬头看着他:「好。」
他在萧泽面前激动无措,却是害怕多年前悲剧重演,再次遭到萧泽拒绝,只能次次忍住,可是每次见到他时,都像是血液尽沸,无法自制。
若论潇洒风流,萧泽绝然排不上号,若论丈夫气概,龙宫岛即使是脂粉气十足男子,又有谁肯说自己是个兔儿爷?
果然萧泽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哈哈笑,说道:「你师兄弟,自吹自擂便也罢,若是被别人听到,怕是要笑掉人大牙。」
「师兄很介意别人眼光?」
萧泽被玉秋离目光直视,心跳登时快拍,本想随口敷衍几句,竟然无法开口。
玉秋离这问,说得好听是直指人心,说得不好听就是不识相,但玉秋离有不识相本钱,他也只好忍住,缓声道:「你虽然为*龙血脉,但世间并非只有情欲存在,有时做事也要顾念天地间大义。」
萧泽说完话,注定又会离开,他却无法说什来挽留,只能紧紧捏着那只水杯,默默祈祷他不要这快离开自己。
若是在以前,他也只好痛苦于自己拿他毫无办法,但现在他有这个能力,欲望就开始日益滋生,开始只想要点温存,但现在却是得陇望蜀,想要他进步亲近自己。
萧泽站起身来,就在他失望这刻,萧泽又坐下去,讪讪地道:「师弟,你这个屋子好像比较靠近船头。」
「嗯。」
「所以清风徐徐,也比那里凉快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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