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摇两下,然后团朱红色东西摔下来。
易天行这招已经练很多次,小红鸟不偏不倚地摔到铝饭盒中。易天行把盖子盖,往书包里塞,便往校医院走去。
看着串火团从窗外高树里向这边打过来,高烧昏眩易天行从床上翻身而起,动作快捷如同狡兔般往书桌扑去。
在他身前,放在书桌上课本燃烧正旺。
易天行速度惊人,双掌疾拍,竟化作十数个虚影,掌风惊人就像是风压式灭火器,会儿功夫,火便灭。他看着自己黑糊糊手掌,尴尬笑,对着窗外笑骂道:“你这个白眼雀儿,恁没良心,开个玩笑也值得喷火进屋来玩?”
而旧六舍窗外大树里,小红鸟似乎颇为得意。
“咕咕咕咕咕……”
着窗外夜色发呆。
易天行看窗外那株梧桐树,咕咕叫几声,没过多久,树当中小红鸟似乎听见,也咕咕回几声。
这便是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早期教育重要性在此刻便显现览无疑——只会学鸡叫易天行,终于把自己这只贵比天物朱雀神鸟也培养成只只会咕咕叫家伙。
易天行此时哪里会想到自己是个不称职父母,只是看小红鸟在树上安然呆着就有些高兴。他又忽然想到自己奇怪高烧,皱皱眉,低声对着窗外大树上那小家伙咕哝道:“不会是你小子害吧?”
“咕咕……”
※※※
这晚易天行就在和小红鸟轻声细语加“危险打闹”中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量体温发现高烧仍然未褪,头却是更加晕眩,他不由觉着纳闷,心想自己那日在归元寺里与天袈裟斗法之时,身上温度只怕有好几千度,也没有觉着身体不适,怎体温计上水银柱不过升高几个刻度,自己就难受不行?
疑问未解,他终于认输,准备去校医院看病。
摇摇晃晃走下旧六舍,易天行觑着没人注意,走到自己宿舍窗前那株大树下,轻轻咕咕叫两声,树上小红鸟也应下。他抬头看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于是从书包里取出铝饭盒来,平放在大树下处特定位置,然后单拳击向树干。
迸声。
“还不是你?你天天就像是块大功率电热炉,这抱着你,想不发烧都难!”
“咕咕咕……”
“说没用?哼,你爹自己也会玩火。”易天行童趣之心大作,中指头弹,点火星便缓缓飘出窗外,沿着道直线准准落入树叶间小红鸟窝里,他夜里在操场上和小红鸟玩过几次,知道这小家伙天生不怕火,所以不会担心把朱雀烧成新奥尔良烤翅,只是玩笑而已。
“咕咕咕咕……”
“哈哈哈哈,哎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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