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微笑说道：“有两个消息没有证实，至于欠你
，
们已经扯平
。”
井九想想，说道：“既然你知道是井九，那你猜猜她是谁？”
大夫望向他身边少女，不由怔住。
只要活时间够长，总能知道
些秘密。
更何况他那位师兄当年最喜欢打听秘密，然后当成故事讲给他听。
走进医馆，摘下笠帽，井九正准备说出那句海棠依旧否，大夫赶紧举起右手，示意他不用再说，然后把他与赵腊月带进里室。
“这好像不符规矩。”井九说道。
大夫苦笑说道：“只看你脸，就知道你是井九。”
赵腊月也早已经习惯并且接受这点。
师长有事，弟子服其劳。
弟子有事，师长当然要帮着弄弄。
别人不知道天近人在哪里，井九也不知道天近人在哪里，但他知道谁知道天近人在哪里。
……
今日朝歌城，梅会自然万众瞩目，也是唯焦点，但在普通民众热切视线之外，有道暗流正在涌动。
正在参加梅会年轻修道者们，心思也已经去别处。
无数消息在飞檐黄瓦与寻常街巷间流走。
各宗派大人物、朝廷里高官、南城巨贾，都在寻找个人下落。
天近人。
上次，卷帘人便猜到他身份，事后也做过确认。
既然如此，哪里还需要海棠依旧否这种已经几百年没用旧暗号。
井九没有去想这件事情里隐藏着某些意味，觉得不用说暗号，少些麻烦，是很好事情，直接说道：“天近人在哪里？”
大夫看着他认真说道：“这是很高级消息。”
井九说道：“上次给过你三个消息。”
……
朝歌城东，白马湖畔，有条繁华热闹街道。
街西有座医馆，匾上刻着朵海棠花，里面有位大夫，还有位伙计，看着有些寒酸冷清。
谁能想到，这座医馆便是朝天大陆最大情报组织——卷帘人——最重要、也是级别最高分理处。
井九知道。
有人想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寿命，有人想知道自己元婴去哪里，有人想知道神皇陛下癖好，有人想知道自己唯儿子到底是不是亲生，当然，也有些人是想知道些更重要问题，比如景阳真人是不是真飞升失败。
井九不确定赵腊月见天近人是想问这个问题，还是想知道阴三下落，又或者只是想看看洛淮南。
那位可能在见天近人中州派修道天才，是梅会道战最大热门，自然也是她最强对手。
不过无论赵腊月出于怎样原因想要见天近人，他都会带她去。
如今在青山宗，赵腊月是神末峰主，他是普通弟子，二人应该以师姐弟相称，但事实上、直以来他都是以师父角色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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