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开庭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夏平生那抓之力拖到身边,随着夏平生举高右手,燕开庭也漂浮在院子上空。
缕雪般冰冷地气息从夏平生手中钻出,扑向燕开庭,燕开庭身周突然缭绕着道浅绿之气,冷则冷矣,却反差极大地充满生机。
他只觉得每个毛孔都张开来,然后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来轻松和惬意,似是有人在轻轻抚摸他疲惫灵魂般。
突然,身周白气消失,燕开庭也随着夏平生逐渐落下手从空中慢慢落下来,站定在夏平生面前。
“内脏多处受伤,元神也受损,你现在若再昏昏睡去会损及根本,需得尽快疗伤才是。”夏平生语气淡淡,并不问燕开庭这些伤从何而来。
被这声音吵,燕开庭从枕头间抬起头来,不耐烦地叫道:“喊什,没看见爷在睡觉吗?”
只听见外面那侍女柔声说道:“爷,夏总管说这会儿需得见你……”
燕开庭揉揉脑袋,含糊地道句:“知道,会儿便去他院子里找他!”
谁知那侍女却道:“爷,夏总管已经在外边等您。”
噔声,燕开庭仿佛被人从梦中拍醒,瞬间就清醒过来,赶忙挥手解开禁制,让侍女能推开房门,自己从床上跃而起,上下打量全身模样。
玉京依然车水马龙,片繁华之景,反倒显得惊心动魄生死之旅,仿佛场梦境。显然渭青之变,没有半点风声传回来。
兹事体大,燕开庭和付明轩两人时也不好大张旗鼓,于是约定先各自回府。
燕开庭此刻疲累欲死,又回到安全地方,只想不管不顾狠狠地睡上大觉。他没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回房,在门上做禁制,既防人查探,又防人打扰,接着就倒头就睡。
直到夜半,门被叩响,恍若禁制不存在,然而屋内毫无动静。
侍女转身对院子里站着人露出个尴尬笑容,“大总管,爷真回来吗?似乎连暗哨都没看见。”
“
他是合衣躺下,此刻除头发支棱乱翘外,倒还能见得人。
只见院子中央,夏平生负手站在月色之下,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燕开庭立定在门口,望着夏平生道:“夏……夏师你怎过来?”
夏平生也不说话,伸出只手来,隔空抓向燕开庭。
“啊!”
夏平生负手而立,面目表情站在院子中央,只是示意侍女继续叩门。
“大总管,想必是爷累,起不来,待会再来叫他可好?”侍女观察着夏平生神色,小心翼翼地说。
夏平生摇摇头,道:“不行,现在非得起床不可。”
侍女脸上微微泛起缕愁色,她怕燕开庭怪罪,不过燕府究竟是大总管说算,于是壮起胆子,再次用力叩响门。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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