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吧。”纪若尘淡淡地道。
那人
。触到冥莲花瓣,星辉即会被冥莲吸得干干净净。又有无穷阴气地火顺着纪若尘神识汇聚至鼎底,化成熊熊阴火,灼炼冥莲。在星辉滋养、地火淬炼下,冥莲中数瓣莲瓣颜色渐转渐淡,终于有片化成虚无。
个时辰刚好过去,即听大营中军号响起,妖卒们已用罢早饭,收拾好营帐,准备整装出发。纪若尘张开双眼,对于今日进境颇为满意。
当冥莲千片莲瓣尽数转成虚无之际,便是他功行大成之日。
翌日清晨,五万妖卒刚刚抵达长安东门外,尚未来得及布阵或是安营。留守长安守备校尉箭未发,便开城请降。此刻偌大长安城中,只剩下不到两千老弱残军,稍精壮些兵丁都被明皇带在身边护驾,留给他皇命却是率军死守西京,不得使贼军踏入西京步,违旨即斩。这让守备校尉如何选择?是以纪若尘大军至,他即刻投降。
墨色软轿行入城门刻,纪若尘掀开轿帘,向这座数朝古都望眼,体会着那扑面而来、千百年来沉淀而成沉郁气息,旋即又放下轿帘。
五万妖卒分成十列,簇拥着纪若尘软轿鱼贯入城。妖卒虽众,却无人说话,只闻靴声蹄音。北军迤逦前行,直向宫城而去。长安城中片寂静,家家户户紧闭门户,连从窗缝中偷看下也不敢,唯恐招惹到这支传说中会生食人脑妖军。
大军肃穆行进间,猛听道旁民居间声呐喊:“叛国妖孽!拿命来!”个身影自民房中跃起半空,喝声“叱!”,掌心中炸起阵阵响雷,团暗红真火隔空射来,直扑墨色软轿。此人听声音年纪不大,掌心雷、三昧火却是使得有模有样、颇具火候,也算得上个人才。
方圆千丈之内,切动静均瞒不过纪若尘神识灵觉,这人修为也就平平,身杀气,哪里瞒得过去?不过今时今日,纪若尘早已无须亲自出手,此人刚刚跃起,北军中便有十余名将军妖卒同时冲起,拥而上,于半空中便将刺客打落,牢牢缚住。至于那团真火,早有个道德宗道士,云淡风轻地挥出片真水,将火灭个干净。
那刺客被擒后犹自拼命挣扎,骂不绝口,可是他道行或许比寻常妖卒高十余倍,但此刻被掀在地上,比拼纯是力气。若说力大,大概哪个妖卒都能收拾得他。他蒙面黑巾早被扯落,露出张年轻英俊面容。众妖卒十来只大手又早将他全身上下摸个遍,将上上下下零碎都搜出来,摊开地。饶是他早有慷慨赴死之心,但被妖卒们粗糙大手搜到惊心动魄处,也不禁失声尖叫。
妖卒大军依旧前行,就如没发生过行刺般。名将军在软轿旁问道:“大将军,此人如何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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