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芝……其实故事的诱因有两个,一是《Macross》,二是叶芝的诗,这一首被引用在小说的开头了。
爱尔兰诗人叶芝(WilliamButlerYeats)于1923年年诺贝尔文学奖。
《上海堡垒》引用的这首诗收录在收录在1893年出版的诗集《TheRose》中,是叶芝为茅德·冈所写,他一生为茅德·冈写了无数诗,一下这段是我随便搜来的简述:1889年1月30日,二十三岁的叶芝第一次遇见了美丽的女演员茅德·冈,她时年二十二岁,是一位驻北爱尔兰军校上校的女儿,不久前在她的父亲去世后即成了一大笔遗产,茅德·冈不仅美丽非凡,苗条动人,而且,她在感受到爱尔兰人民受到英裔欺压的
谨以这篇小说回忆《超时空要塞Macross》,并纪念那些兵荒马乱年代的爱情。
终于写完了这篇小说,原本计划用四万字结束后去飞赶《缥缈录3》,却因为一笔一笔地细写第一人称主角的心理活动而被抻到了浩浩荡荡的12万字,写到了自己都不像写了,写到会质疑那种执着的感情是否真的有必要。
其实漫长的故事只是为了最后那五个字的短信,令人想起《EVA》里加特留在葛城电话里的留言,现代科技真是一个残酷的东西,可以留存一切,包括你想遗忘的和想放弃的。
有一些瞬间的存在从开始就是为了被缅怀,有一些笑容的绽放仅仅是为了被回忆。
池上听雷阶前看雨,花开千年人犹不老,终究只是年少时候的梦想。我喜欢美树本晴彦的画风,用色温暖而苍老,像是水洗风吹日晒之后,失色在时光里的老相片。
小说中用了很多熟悉的地名,比如锦沧文华酒店、中信泰富广场、恒隆广场、金茂大厦,都是为了好玩,也是为了纪念上海这个城市。我回国之后才开始熟悉这个中国最豪华的都市,虽则我也说不上很喜欢这里。
可一个地方待久了就会让人留恋,并不为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想这也是我流过去的时光啊。
本文写作过程中我重读了茨威格的《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和叶芝的诗集,听者林海的《琵琶语》和莫文蔚的《FlowersofShanghai》,这也是文中林澜在北大28楼前清唱的那一首歌,原唱是雷光夏,台湾一个流浪歌手,歌声飘忽得像是一个精灵。
谈到这些不是没有意义,《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和叶芝的故事都令我产生一些对于感情的惶恐。我有时候会嘲弄说谁谁是如此闷骚,比如《来信》中的那个女人,爱了那么多年,始终没有勇气去尝试。可是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啊,他们受了那样的痛苦,又不能只用闷骚两个字来淡淡地推开。
让人想人内心的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