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打断他，笑道：“玉天王，你是个能人，不必总是自谦。
秦牧走向圣树，轻轻抚摸这株古树
纹理，抬头看着树冠，道：“圣人之道，百姓日用。玉天王，你说真可以改变天地大道吗？”
玉天王走上前来，道：“
资质愚钝，教主问太高深，只怕无法回答。不过知道从前人世间并没有路，走人多
也就有路。后来人们嫌雨天道路泥泞，于是给路铺上石板，路便好走多。再到后来，人们嫌走路慢，于是制造出车轮，制造出车辆，便有车马在路上奔行。想，从前没有车马之道，人们创造出来于是天地间大道便又多出
种。”
秦牧怔然。
玉天王继续道：“再到后来，人们嫌车马慢，又造出可以在天空中飞行船，没有现成玄铜玄金，于是从矿石中提炼出铜和金。距离太远无法传信，创造出飞书传信。想，可能会随着人们创造，而让这天地间大道慢慢地多起来。”
秦牧怔怔出神，看着圣树只有个树身，但是抽出枝杈分出枝丫却越来越多，不禁露出笑容。
领教中堂主、长老等人来到乾天王和陆天王坟墓前，陆天王只剩下把骨灰，而乾天王并没有寻到他尸骨，坟墓里埋着是他生前衣裳。
秦牧上前，将太子灵玉夏头颅放在墓前，众人上香祭拜番。
“两位天王在天有灵，可以安息。”
玉天王祝道：“天降灾劫，多事之秋，圣教也不免有劫难。两位天王师兄，当保护圣教。”
众人祭拜之后，各自散去。
“从前，北方到冬天，难以吃到新鲜蔬果，但是现在有飞船几日时间便可以将南方蔬果运到北方。从前，穷山恶水，妖魔四起，现在可以做法改变地理，让穷山恶水变得山清水秀。从前，土地贫瘠，产不出多少粮食，现在可以让贫瘠之地变成沃土。”
玉天王道：“从前，风雨雷电是天象，现在，人们已经可以操控风雨雷电。教主，们改变世间天地大道吗？”
秦牧点头，笑道：“应该改。”
玉天王道：“教主，生性愚钝……”
“你点也不愚钝！”
玉天王来到秦牧身边，迟疑下，道：“教主还要回延康？”
秦牧点头。
玉天王不解：“这次圣教进皇城，杀伪帝，除道门和大雷音寺这
多强者，只怕皇帝对们会有所防备。教主这回去，不担心吗？”
秦牧看着两位天王墓碑，面色平静，道：“道门和大雷音寺还在，皇帝除掉这两大圣地才是首要，不除掉这两大圣地之前，他不会动天圣教。这两大圣地倘若被灭，那时们便该小心。至于现在，还没有必要担忧。”
玉天王细细想想，确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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