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介子却摇摇头,俯身拾起两根手臂长短胡杨木,根抛给任弘,指着他笑道:
“方才考你才识,而现在,该试试你手搏本事!”
即便那烤馕真如你所言,能保存半月,较粟黍更加饱人,但想要朝中接受此物,甚至将其作为塞北军粮大肆烤制,绝非朝夕!”
汉军有成熟军粮制度,每项增减更换,都要经过朝廷权衡利弊,考虑成本,再慢慢向军中推广,没个大半年,是绝不可能有结果。
任弘听出傅介子言外之意:你献烤馕即便能成,功劳落下来也算年半载事,眼下你能指望,只有傅介子……
他立刻识趣地说道:“弘之所以献上烤馕,只因得到好物不敢隐瞒,同时希望,贰师西征时因干粮不足而饿杀汉军士卒事,不要重演,绝非希望籍此物升官晋爵!”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皂帻负此生?弘最希望,还是能追随傅公,在西域用实打实军功,洗刷任氏不忠之名!”
傅介子笑道:“善,若真如你所言,回到长安后能得到朝廷嘉奖,再度出使西域,你名籍,当在使团名簿之中。但此番回朝复命,再回来时,至少要到来年开春……”
任弘又听懂,立刻表态:“可以辞去悬泉小吏之职,为傅公私从!”
私从就是门客舍人,大官和豪强专利,任安当年就是做卫青私从舍人起家。
任弘想却是,他作为小吏拿不到传符离开悬泉置,但作为私从,跟着傅介子就不样,若能溜到长安,说不定还能有其他际遇,鸡蛋也不必全放傅介子这……
“做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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