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来眉毛轻挑:“刚才刘鸣掌门说,这佛头乃是则天明堂供奉之物,曾为兵火所侵,身首异处。请问这其中细节,可有史料佐证?”
木户加奈已经把木户笔记内容交给刘局,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刘鸣略做思忖,便答道:“当日佛堂大火,曾有贼人盗取佛宝,意欲离开,被名卫士发觉,尾随追击。这追,便是数千里。最后两人争抢之中,玉佛被摔为二,以至有今日之憾。卫士著有《自叙》篇,记录很详细。”
河内坂良那和许衡故事,早在佛头回归前,就在报纸和电视上介绍过,公众对这段传奇故事都很有兴趣,尽人皆知。
药来道:“这《自叙》相信是真,也正因为如此,反而衬出这佛头假来。”
“此话怎讲?”发问是台下位z.府高官。
特意站出来说句话。”
刘局道:“药老爷子,您在瓷器方面造诣,可称大师,想不到在玉石领域,也这有眼光。”
他这说,其实就是在暗示,这根本不是你专业范围。药来也听出来,却未动怒,用手拍拍玻璃罩道:“你们红字门是搞字画,也在这里公开鉴定佛头。许你们附庸风雅,就不许来插嘴?”
刘局意识到,周围许多人在盯着呢,再这绕圈子,恐怕会对自己更不利,便拿起话筒单刀直入:“药老爷子,您有什话,就直说吧。”
药来眯起眼睛,字顿:“刚才说过,这个佛头啊,它不旧。”刘局道:“只句不旧,未免难以服众。”药来似乎早等着这句话,他摆手:“佛头代表中国近代史屈辱,它回归是中国人民大事,必须要慎重才行。你不妨把玻璃罩掀开,咱们就当着诸多朋友面,起来说说这佛头。真理不辩,它可不明呐。”
药来道:“大家要知道,玉器摔断留下断口,和被锯断断口,是截然不同。前者依石性开裂,裂隙参差不齐,高低不均,是不规
那几位高官饶有兴味地把视线投向刘局,看他如何应对。刘局看眼刘鸣,刘鸣沉思良久,方才缓缓道:“既然药家人坚持要再掌次眼,咱们就给他个机会。”台下观众们都激动,他们可没想到会看到这场大戏,纷纷瞪大眼睛。
看到木户加奈朝着观众席焦虑地扫视,知道她在找,便把头垂得更低些。
工作人员走上来把玻璃罩掀开,玉佛头立刻袒露在几百道火热目光之下。药来从兜里掏出手套戴好,轻轻拿起佛头,上下端详番。
刘局道:“您可看仔细。”药来道:“看得很仔细,看就看出来三个破绽。”他伸出三个指头,向台下摆摆,观众们好奇心被彻底调动起来。
“愿闻其详。”刘局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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