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这就和鉴宝样,不可能对着张照片就妄下结论,得亲眼看见东西,才能定真伪。再说,那些所谓高清图册和复制品,清晰度都不行,看不到细节——而重要信息往往就隐藏在细节里。
“不是实物,哪能看得那清楚啊。”喃喃道。这是计划里最关键环,不容出错。
郑教授见脸失望,把杯中啤酒饮而尽,打个酒嗝,嘿嘿笑:“你有没有试着找过‘图书馆’?”
“哪个图书馆?北图还是国图?”
“都不是,‘图书馆’他是个人。”
人都不能彻底信任。
以郑教授智慧,应该能看穿难言之隐。他无言地看着,先是嘴角嚅动几下,末却什都没说,只是拍拍肩膀,哑着嗓子说不问,等到时机成熟你再告诉吧。知道他是想起药不然,他最喜欢学生,最后却成叛徒,这对他打击是相当大,让他没法对开口说你可以信任。歉疚地看他眼,举起杯子。
们俩在沉默中碰下,各自喝杯,又嚼几粒花生。大概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郑教授开口道:“其实那份名单,也未必弄不到。”抬头看着他,心里阵感动。即便不肯吐露真相,郑教授还是打算帮助。不知道这算是种赎罪,还是种信赖。
“郑教授,您不必勉强……”
郑教授抬手阻住话,表示不必在意,然后说道:“想知道名单里都有谁,这个很难。但反过来想,你若心里有个人选,想知道他在不在名单里,这个就相对容易点。”
郑教授表情变得有点神秘莫测。
在眼前,是条僻静混乱小路,两侧都是些洗发店、杂
眼睛亮,郑教授话没错。如果有特定目标,想知道他是否参与《清明上河图》鉴定,可以有多种办法去求证,不定通过名单。最简单,是去问他本人,或者去查他当时行程,或者询问他身边人,总之手段多多。
“那你有人选吗?”
想下,回答说:“嗯……没有特定,不过应该是五脉中人。”郑教授放下酒杯,思考片刻:“书画鉴定肯定是刘家事,而他们家有资格进专家组鉴定《清明上河图》,就那有限几个人。这个你别管,去帮你打听——不过你想看《清明上河图》实物,这个就没办法。”
“这个自己想辙,哪能老是麻烦您呢。”赶紧说。不过心里却十分失望。这次返回首都,要查出老朝奉身份,也要验证素姐猜想。两者缺不可。钟爱华报道,还在郑州压着,可等不太久。
“非得看实物不可吗?书店里也应该有高清画册卖吧?或者琉璃厂弄卷原大尺寸复制品,问题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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