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好,回绝她好意。到下午,骆统打回电话来,说材料看,非常不错,快话明天就能见报,到时候会约做深度跟踪报道。
没过会儿,钟爱华也打个电话过来。他告诉个好消息,他已经跟警方都协调好。就在今天,警方会有个针对成济村解救行动,钟爱华会跟过去。只要素姐脱困,揭露成济村黑幕大专题立刻就会刊登出来。
这才放下心来。在给骆统材料里,稍微提及素姐名字,说她是提出质疑关键人物,但没写明她下落,留个扣儿。等到郑州那边专题上报,恰好和这个质疑前后联上。先是《清明上河图》赝品质疑,然后是成济村造假内幕,再加条非法羁押国家工艺大师,三管齐下,数事并发,攻击连绵不绝。读者就跟看连续剧似,步步看着老朝奉皮被剥下来,露出本来面目。何等快意!
想到这家伙即将走投无路,心中就阵舒坦,就连身体病情,感觉都轻几分。忽然有种倾诉欲望,想给烟烟拨个电话,可惜没人接;又想到方震,但想到他那张板正脸,还是算;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可以分享喜悦人。
于是这整天,安静地躺在床上,孤独地等待着那个时刻到来,就像是位等待着电影大结局观众。古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只要让亲手把老朝奉揪出来,哪怕是马上病死,也值得。
又是夜不眠。到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看到窗外明亮阳光,心想正日子可算到。挣扎着想起来去买张报纸,可浑身软绵绵动弹不,头晕得更厉害。勉强支起身体,喝大口凉开水,往嘴里塞几块饼干,突觉腹中阵翻腾,哇声,全吐在地上。
心里这个气呀,头三十年连感冒都没得过,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说怎突然就想起得病呢?半扶着床头,咽咽唾沫,残留胃液烧灼着食道,烧得异常难受。这时外头个人敲敲门,不用歪头去看,光听那长短划敲门声就知道谁来。晃晃悠悠下床,把门闩拿开,推门,门口果然站着方震。
“许愿。”方震声音难得透出丝急切。应句:“啥事?”他见面色不对,眉头皱。先用手探探额头,然后抬起胳膊架到他脖子上,朝外走去。问他去哪儿,方震像看个白痴似望着:“医院。”连忙摆摆手:“没事,你把放开。”可只是这轻轻挣,眼前下子闪过无数金黄色小点,脑袋晃,朝地板上栽过去……
等到再度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是个吊瓶架子,连着手臂,截塑料管在滴着不知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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