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色听
，似乎约略放下心来。“承蒙这
安排，实在难能可贵。
决不会因此给你造成什麻烦。秋川真理惠这个星期日早上来访，你给她画肖像画——这就往下具体商定好吗？实质上倒是由松岛先生当中间人，在你和秋川家之间进行调整。”
“好
。请往下商定吧！星期日上午十点请两位来家，真理惠当绘画模特，十二点准时结束作业。如此持续几个星期。大约五六个星期。大体可是这样？”
“细节敲定，另行奉告。”
们必须商量事就此完。免色随后忽然想起似补充道：“对，那说来，维也纳时代雨田具彦，后来又得知
点点事实。被认为他参与纳粹高官暗杀未遂事件，上次说发生在Anschluss之后不久，准确说来发生在九三八年初秋，也就是Anschluss大约半年之后。关于Anschluss，大致原委知道吧？”
“知道不怎详细……”
“想从中尽量排除不自然要素。”
“那就是说，”免色说，声音似乎多少有些发硬，“您感觉这次求您画秋川真理惠肖像画，里面含有某种不自然要素？”
好比让笊篱浮上水面，骑士团长说，让百孔千疮东西浮上水面，任何人都枉费心机。
说：“想说是，关于这事项，想在你之间保持没有利益关系介入、不妨说是对等关系——对等关系这个说法也许失礼……”
“没有什失礼，人与人保持对等关系是理所当然事。畅所欲言再好不过。”
“九三八年三月十二日，德国国防军突破国境线单方面入侵奥地利，转眼之间就控制维也纳。并且逼迫米克拉斯总统任命奥地利纳粹党领导人赛斯·英夸特为总理。两天后希特勒进入维也纳。四月十日举行国民投
“就是说，作为——您也作为概未介入此事之人——想作为纯属自发性行为画秋川真理惠肖像。否则有可能涌现不出正确构思，或者那点成为有形无形枷锁也未可知。”
免色想想说：“原来如此，完全明白。委托这框架姑且算不存在好。酬金事也请忘掉。匆忙提出金钱来确是有勇无谋。至于画出画怎处理，届时请让睹为快，重新商量不迟。不管怎样，当然要首先尊重作为创作者您意志。不过，关于提另个请求怎样呢？记得吧？”
“在家画室以秋川真理惠为模特画画时您晃儿来访——是这件事吧？”
“是。”
略沉吟说道：“这件事想没什问题。你是和要好住在附近人，星期日早上散步路上晃儿到家来，两人随便天南海北聊几句——这是没有任何不自然人之常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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