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对。必须负起作为丈夫作为父亲责任,然而实际上又全然无能为力,幻想总在那里,总是牢牢抓住不放。若遇上下雨,情况就会更糟。下雨,股错觉便朝袭来,以为岛本即将出现在这里,她夹带着雨气息轻轻推开门。可以想象出她浮在脸上微笑。每当说错什,她便面带微笑静静地摇头。于是所有话语都颓然无力,恰如窗玻璃上挂雨珠般从现实领域缓缓地滴落下去。雨夜总是那令人胸闷。它扭曲现实,让时间倒流。
看幻影看累,便站在窗前久久打量外面景致。感觉上就好像自己不时被孤零零地抛弃到没有生命迹象干裂大地,纷至沓来幻影从周围世界将所有色彩尽皆吮尽吸干。
目力所及,所有事物和景物都那呆板那虚无,就好像敷衍事地建造出来似,而且无不灰蒙蒙片沙尘色。想起告诉泉消息那个高中同学,他这样说道:“活法林林总总,死法种种样样,都没什大不。剩下来惟独沙漠。”
接下去星期,简直就像等待似接连发生几件怪事。星期早上,蓦然想起那个装有十万日元信封,便开始寻找。倒也不是有什特殊目,只是心有所动。很多年来直把它放在办公桌抽屉里没动,上数第二个抽屉,上着锁。搬来这里时连同其他贵重物品起放进这个抽屉,除有时看看它在不在外,直未曾触动。不料抽屉里没有信封。这是非常不正常、离奇。因为记忆中从未把信封移去别处,这点有百分之百把握。出于慎重,桌子其他抽屉也全部拉出,翻个底朗上,然而还是没找到,哪里也没有。
最后见到那个装钱信封是什时候呢?记不起准确日期。虽然不太久远,但也并非最近。也许个月前,也许两个月前,或者三个月前亦末可知,总之是在不甚久远过去曾拿出信封,清楚地确认它仍然存在。
全然搞不清怎回事,坐在椅子上定睛看好会儿抽屉。莫非有人进入房间打开抽屉而只愉走信封不成?这种事基本上不会发生(因为桌子里除此之外还有现金和值钱东西),但作为可能性也并非绝对没有。也可能记忆中有重大失误。说不定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处理那个信封,而又将此记忆丢个精光。这种情况也不是完全不会出现。也罢,怎都无所谓,说服自己,本来就打算迟早要处理掉它,这样倒也落得省事。
然而在接受信封消失事实、在自己意识中将信封存在与不在明确置换位置以后,理应伴随信封存在这事实而存在现实感也同样荡然无存。这是类似眩晕奇妙感觉。
无论怎样说服自己,这种不在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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