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段岁月之后,再以旅行者身份去拜访个曾作为居民生活过场所,是件相当不错事。在那里,你好几年人生被切割下来,好好保存着,就像退潮后沙滩上串长长脚印,十分清晰。
比如在那里发生点点滴滴,在那里所见所闻,当时流行音乐,呼吸空气,邂逅人,交谈话语。当然也可能有些无趣体验、悲哀感受。然而开心事情也好,不太圆满事情也罢,切都被时间这张柔软包装纸包裹起来,和香包起,收进你意识抽屉。
生活过地方,其实是与波士顿隔着条查尔斯河剑桥市,而这两个城市生活圈几乎是融为体。实际上,到冬天,河流结冰,有些地方甚至可以徒步过去——话虽如此,可是怎也鼓不起劲儿走过河。
波士顿是个充满魅力城市。规模既不太大,也不太小。虽然历史悠久,却并不陈旧苍老。过去与现在巧妙地和平共处。尽管没有纽约那般活力、多样性文化与丰富文娱活动,也没有旧金山那种蔚为壮观雄姿,却有唯独在波士顿才能欣赏到景致与文化,就像波士顿交响乐团能演奏出与其他交响乐团迥然不同音乐样——这说来,住在这里时,小泽征尔正担任该乐团音乐总监。
在波士顿,太阳光照情况多少有些不同,时间流逝方式也别具格。看上去,这里光线似乎带着些许偏斜,时间流逝也仿佛有些不规范……
十分惶恐,要说个不太美好故事:在波士顿红袜队主场芬威球场近旁球迷吧里喝生啤(当然是山姆·亚当斯牌啦),去上厕所时,发现小便器里放着印有纽约洋基队标志塑胶除臭剂。那意思是:“请对准这里小便!”(不由自主地照做。)就是这样种地方特色。专门做出这种除臭剂来,还堂而皇之地在市场上公开销售,越想越觉得厉害。为此,人们把这带称作“红袜国”。走在路上行人,几乎个个都头戴红袜队棒球帽,简直像宣示信仰般。到夜晚,市内所有酒吧都在播放红袜队比赛实况,人们大呼小叫,时而高兴时而忧心。
波士顿红袜队主场芬威球场
那在纽约,人们是否会冲着红袜队标志小便呢?觉得大概不会。他们并不像波士顿市民那样,把洋基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特别在意红袜队。其中有相当大心理落差。对于纽约人来说,波士顿不过是纽约以外“许多城市之”。然而对于波士顿市民而言,纽约洋基队嘛……可能相当于阪神老虎队与读卖巨人队之间关系。
不管怎样,想解波士顿——或者解重要那部分,你就应该光临芬威球场。如果运气好话,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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