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装有机括水枪,用以射水。水箭斜射向天,颜色乌黑,在夕阳反照之下,显得诡异之极。
令狐冲等三人跟着便觉奇臭冲鼻,既似腐烂尸体,又似大批死鱼死虾,闻着忍不住便要作呕。十余道水箭射上天空,化作雨点,洒将下来,有些落上天桥栏干,片刻之间,木栏干上腐蚀出个个小孔。方证和冲虚虽然见多识广,却也从未见过这等猛烈毒水。若是羽箭暗器,他三人手中虽无兵刃,也能以袍袖运气开挡,但这等遇物即烂毒水,身上只须沾上点滴,只怕便腐烂至骨,二人对视眼,都见到对方脸上变色,眼中微露惧意。要令这二大掌门眼中显露惧意,那可真是难得之极。
阵毒水射过,窗后那人朗声说道:“这阵毒水是射向天空,要是射向三位身上,那便如何?”只见十七八枝长箭慢慢斜下,又平平指向三人。天桥长十余丈,左端与灵龟阁相连,右端与神蛇阁相连,双阁之中均伏有毒水机弩,要是两边机弩齐发,三人武功再高,也必难以逃生。令狐冲听得这人说话声音,微凝思,便已记起,说道:“东方教主派人前来送礼,送好礼!”
伏在灵龟阁中说话之人,正是东方不败派来送礼道贺那个黄面尊者贾布。贾布哈哈笑,说道:“令狐公子好聪明,认出在下口音。既是在下暗使卑鄙诡计,占到上风,聪明人不吃眼前亏,令狐公子那便暂且认输如何?”他把话说在头里,自称是“暗使卑鄙诡计”,倒免得令狐冲出言指责。令狐冲气运丹田,朗声长笑,山谷鸣响,说道:“和少林、武当两位前辈在此闲谈,只道今日上山来都是好朋友,没作防范安排,可着贾兄道儿。此刻便不认输,也不可得。”贾布道:“如此甚好。东方教主素来尊敬武林前辈,看重后起之秀少年英侠。何况任大小姐自幼跟东方教主起长大,便看在任大小姐面上,们也不敢对令狐公子无礼。”令狐冲哼声,并不答话。
方证和冲虚当令狐冲和贾布对答之际,察看周遭情势,要寻觅空隙,冒险击,但见前后水枪密密相对,僧道二人同时出手,当可扫除得十余枝水枪,但若要股尽歼,却万万不能,只须有枝水枪留下发射毒水,三人便均难保性命。僧道二人对望眼,眼光中所示心意都是说:“不能轻举妄动。”只听贾布又道:“既然令狐公子愿意认输,双方免伤和气,正合在下心愿。和上官兄弟下山之时,东方教主吩咐下来,要请公子和少林寺方丈、武当掌门道长,同赴黑木崖敝教总坛盘桓数日。此刻三位同在起,那是再好不过,咱们便即起行如何?”令狐冲又哼声,心想天下哪有这样便宜事,已方三人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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