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人,别闹得身败名裂。你名字是取,你可知这个『过』字用意?”
杨过听这话,心中震,突然想起童年时许多往事,想起诸般伤心折辱,又想:“怎这名字是郭伯伯取?”
郭靖对杨过爱之切,就不免求之苛,责之深,见他此日在群雄之前大大露脸,正自欣慰无已,却突然发觉他做万万不该之事,心中急,语声也就特别严厉,又道:“你过世母亲定然曾跟你说,你单名个『过』字,表字叫作甚?”杨过记得母亲确曾说起,只是他年纪轻轻,从来无人以表字相称,几乎自己也忘,于是答道:“叫作『改之』。”郭靖厉声道:“不错,那是甚意思?”杨过想想,记起黄蓉教过经书,说道:“郭伯伯是叫有过失就要悔改。”
郭靖语气稍转和缓,说道:“过儿,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是先圣先贤说话。你对师尊不敬,此乃大过,你好好想下罢。”
杨过道:“若是错,自然要改。可是他……”手指赵志敬道:“他打辱,骗恨,怎能认他为师?和姑姑清清白白,天日可表。敬她爱她,难道这就错?”他侃侃而言,居然理直气壮。郭靖机智口才均是远所不及,怎说得过他?但心知他行为大错特错,却不知如何向他说清楚,只道:“这个……这个……你不对……”
黄蓉缓步上前,柔声道:“过儿,郭伯伯全是为你好,你可要明白。”杨过听到她温柔言语,心中动,也放低声音道:“郭伯伯直待很好,知道。”眼圈红,险些要流下泪来。黄蓉道:“他好言好语劝你,你千万别会错意。”杨过道:“就是不懂,到底又犯甚错?”黄蓉脸沉,说道:“你是当真不明白,还是跟们闹鬼?”杨过心中不忿,心道:“你们好好待,也好好回报,却又要怎地?”咬紧嘴唇却不答话。黄蓉道:“好,你既要直言,也不跟你绕弯儿。龙姑娘既是你师父,那便是你尊长,便不能有男女私情。”
这个规矩,杨过并不像小龙女那般无所知,但他就是不服气,为甚只因为姑姑教过他武功,便不能做他妻子?为甚他与姑姑绝无苟且,却连郭伯伯也不肯信?想到此处,胸头怒气涌将上来。他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偏激刚烈之人,此时受冤枉,更是甩出来甚也不理会,大声说道:“做甚事碍着你们?又害谁啦?姑姑教过武功,可是偏要她做妻子。你们斩千刀、万刀,还是要她做妻子。”
这番话当真是语惊四座,骇人听闻。当时宋人拘泥礼法,那□听见过这般肆无忌惮叛逆之伦?郭靖生最是敬重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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