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何必操这份心?”黄蓉知道父亲虽在江湖上到处云游,心中却时时挂念着自已,笑道:“爹,这次你可也别走啦,咱们得好好儿聚聚。”
黄药师不答,向郭襄招招手,笑道:“孩子过来,让外公瞧瞧你。”郭襄从未见过外公,忙近前行礼。黄黄师拉着她手,细细瞧她脸庞,黯然道:“真像,真像。”黄蓉知他又想起亡妻,说郭襄生得像他外婆年轻之时,怕勾起他心事,并不接口。郭芙笑道:“那还有不像!你叫老东邪,她叫小东邪……”郭靖喝道:“芙儿,对外公没规没矩!”黄药师大喜,道:“襄儿,你外号叫‘小东邪’?”郭襄脸上微微红,道:“起初是姊姊这叫,后来人人都这叫。”
这时丐帮四大长老围在杨过身边,不住口称谢,均想:“他为襄阳城立此大功,又夺回打狗棒,揭破霍都*谋,鲁帮主大仇得报,若肯为本帮之主,真是再好也没有。”梁长老道:“杨大侠,敝帮老帮主不幸逝世……”杨过早猜中他心思,不待他说下去,抢着道:“耶律大爷文武双全,英明仁义,是昔年知交好友,由他出任贵帮帮主,定能继承洪、黄、鲁三位帮主大业。”
黄药师问几句郭襄武功,转过头去,要招呼杨过近前说话,回头,只见他身影微晃,已走出校场口外,说道:“杨过小友,也走啦!”长袖摆动,瞬眼间已追到杨过身边,老少,携手没入黑暗之中。
黄蓉心头有句要紧话要对父亲说只是身旁人多,不便开言,那知他说走便走,竟无片刻停留,吃惊,急忙追出。
但黄药师和杨过走得好快,待黄蓉追出,已在十余丈外。黄蓉叫道:“爹爹,过儿,且相聚几日再去!”远远听得黄药师笑道:“咱两个都是野性儿,最怕拘束,你便让咱们自由自在去罢。”最后那几个字音已是从数十丈外传来。黄蓉暗暗叫苦,眼见追赶不及,只得回转。大校场上锣鼓喧天,兀自热闹。
丐帮四大长老聚头商议。来若无霍都打扰,已立耶律齐做帮主,二来杨过二丐帮有大恩,他既也推荐耶律齐,此事可说顺理成章。当下四人禀明黄蓉,上台宣布,立耶律齐为丐帮帮主。
帮众依着历来惯例,依次向耶律齐身上唾吐。帮外群雄纷纷上前道贺。
郭襄见杨过此次到来,只与自己说得句话,微笑相对片刻,随即分手,心中说不出惆怅,眼见姊姊兴高采烈站在姊夫身畔,与道贺群雄应酬,但觉心中伤痛再难忍受,当即转身,要回自己家去。只走得几步,黄蓉已追到她身边,携住她手,柔声道:“襄儿,怎啦?今天不快活?”郭襄道:“不,快活得很。”说这句话,随即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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