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出毒粉,对方怎能防备躲避?
那鹤顶红和孔雀胆两种药粉这般散入慕容景岳掌心,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那容他有缩手余地?慕容景岳本已立下心意,决不容这两种剧毒毒物再沾自己肌肤,拚着和石万嗔破脸,也要抗拒,眼见他对自己如此狠毒,宁可向小师妹屈服,师兄妹三人联手,也胜于此后受他无穷无尽折磨。那知石万嗔下毒手法快如电闪,慕容景岳念头尚未转完,两般剧毒已沾掌心。但见红青薄雾片刻间便即渗入肌肤,手掌心原有那层隐隐青绿之色,果然登时不见,已跟平常肌肤毫无分别。石万嗔欢叫声:“好!”伸手便往程灵素手中《药王神篇》抓来。程灵素竟不退缩,只是微微笑。石万嗔五根手指将和书皮相碰,突然想起:“这丫头是那贼秃关门弟子,书上怎能没有机关?”急忙缩手,心中暗骂:“老石啊老石,你若敢小觑这丫头,便有十条性命,也要送在她手里。”慕容景岳掌心阵麻阵痒,这阵麻痒直传入心里,便似有千万只蚂蚊同时在咬啮心脏般,颤声叫道:“小师妹快取解药给。”程灵素奇道:“咦,大师哥,你怎会忘先师叮嘱?本门中人不能放蛊,又有九种没解药毒药决计不能使用。”慕容景岳听此言,背上登时出阵冷汗,说道:“鹤顶红,孔……孔……雀胆属于九大禁药,你……你怎地用在身上?这不是违背先师训诲?”
程灵素冷冷地道:“大师哥居然还记得先师,居然还记得不可违背先师训诲,当真是大出小妹意料之外。那碧蚕毒蛊是放在你身上?鹤顶红和孔雀胆,是放在你身上?先师谆谆嘱咐咱们,便是遇上生死关头,也决不可使用不能解救毒药,这是本门第大戒。石前辈和大师哥、三师姊都已脱离本门,这些戒条,自然不必遵守。小妹可不敢忘记啊。”慕容景岳伸右手抓紧左手脉门,阻止毒气上行,满头冷汗,已是说不出话来。薛鹊右手翻,伸短刀在慕容景岳左手心中割两个交差十字,图使毒性随血外流,明知这法子解救不得,却也可使毒性稍减,面说道:“小师妹,师父遗著上怎说?他老人家既传下这三种毒物共使法子,定然也有解救之道。”
程灵素道:“薛三姊口中‘师父’,是指哪位?是小妹师父无嗔大师呢,还是你们贤夫妇师父石前辈?”薛鹊听她辞锋咄咄逼人,心中怒极毒骂,但丈夫性命危在顷刻,此时有求于她,口头只得屈服,说道:“是愚夫妇该死,还望小师妹念在昔日同门之情,瞧在先师无嗔大师面上,高抬贵手,救他命。”
程灵素翻开《药王神篇》,指着两行字道:“师姊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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