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展警官根本不懂。他也不敢骂。
静会儿,乔抒白听到展慎之说:“是没考虑周全。”
“别这说,展哥,”乔抒白见好就收,懂事地替展慎之圆场,“你也没有别办法。不要自责,都习惯。”
“等——”
“——展哥,想睡。”
“睡不着吗?”
盯着照片看两分钟,展警官声音不期然间响起来。
乔抒白拿着手机手紧紧,深呼吸后,说:“展哥,你在照片里真帅。”
展慎之没接话,过几秒,说:“得后天再回摩区。明天参加前哨赛公开宣誓仪式。”
乔抒白说“好”,有些好奇地问:“展哥,那公开宣誓,会有你正脸照片吗?”
临睡前,乔抒白刷到展警官今晚在上都会区出席夏季记者协会晚宴新闻。
私人影厅老板娘原先给他单独留着房间里,已经没有他生活气息。
红色皮沙发干干净净,老板娘给他拿套被褥上来。被子新洗过,闻起来香香,有股烘干机手感。
就在不久之前,乔抒白给老板娘转两倍住宿费,告诉她自己有大房间时风发意气,比夏天水汽蒸发得还要快。
幸好乔抒白早就习惯希望落空和各类侮辱,不过就是回到以前生活,没什大不。
展慎之好像刚想说什,但恰好乔抒白也开口,展慎之绅士地让乔抒白先
“不知道,”展慎之说,“会吧。”
他问乔抒白:“怎?”
“没什,”乔抒白放下手机,用被子裹紧自己,对展慎之说,“展哥,回影厅住。”他觉得展慎之忙晚上,肯定不知道原因,便解释:“下班之后,在电梯门口,劳森摸。不敢和他起上楼。”
他说这些,不完全是为让展慎之内疚,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但他实在想倾吐心中郁结,又不想让老板娘解他在俱乐部混得这糟糕,更不想金金更担心他,所以除展慎之外,他没人可说。
展慎之是始作俑者,如果展慎之是普通人而不是市长家少爷话,明明有义务听他倾诉,甚至应该被他大骂顿。
有时候乔抒白怀疑永生人体改造也改造他精神,让他变得难以消极很久,他把被子在沙发上铺开,躺上去,心里已经不太难受。
房里灯关,手机屏幕很亮,新闻给展警官背影张特写。
展慎之拿着干净得发亮香槟杯,站在上都会位议会成员和他太太面前。两人都比展慎之矮很多。
乔抒白酸溜溜地腹诽:真像个保镖。
但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嫉妒,议会上等人怎会对保镖笑得这样讨好。怪不得展慎之对他奉承免疫,原来大家都对展警官这笑呢,乔抒白没有点竞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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