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把老板娘喊醒,老板娘没生气,听他说完,下床从柜子里翻找出这把沉甸甸电击枪给他,告诉她这是最大容量,劳工体都能电晕。
士乘着未尽夜色往前开,乔抒白胡乱想,等他以后发达,定要出钱给老板娘建所摩区最华丽影厅。
第二大街没有行人,快到目地时,乔抒白才想起来,给展警官发条消息:【展哥,来梅蜜弟弟这儿。】
没等到展慎之回信,车停在九号巷大楼门口。
这还是乔抒白第次来这里,大楼玻璃门有些重,他推开门,门口坐着个保安,靠在椅背上,鼾声如雷。
【现在不方便说,可以给你钱,只要你来找。】
安德烈不由分说地给他发来地址:【二号大街九号巷102室。】
安德烈很怪,说话也很怪,但不知为什,乔抒白心剧烈地跳动几下。有种对危险预知,让他感到刺激,因为危险即是机会。乔抒白总将这话奉若圭臬。迄今为止,几乎没有错过。
他觉得自己好像往真相迈大步,快速地吃完面包,走过去把卷门按起来些。
天色还是灰,电子钟显示时间上午六点二十分,离乔抒白上班时间还有很久,宵禁也已经解除。
说。
乔抒白头有些痛,圆场圆得难受,很少有地打断展慎之话之后,也没问他刚才想说什,展慎之便不再说下去。
说来奇怪,乔抒白在包厢沙发上睡得很好,甚至比在VIP019房更香。
早上他下楼洗漱时,老板娘还在睡觉,含糊地在被窝里喊:“给你在收银台解冻个面包,昨天在集市买。”他觉得就像回家样,可能这才是适合他家吧。
面包是用酵母发酵,烤得蓬松,虽然已经冷,还是很香。乔抒白坐在收银台椅子上,没吃几口,收到条消息。
乔抒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没把他吵醒,瞥见他面前烟灰缸里塞满
这是最适合时间。
乔抒白回复安德烈:【现在可以来找你吗?】
【可以。】
清晨街上很凉爽,闹市空气不像白天那样臭烘烘。
乔抒白在靠近俱乐部拐角拦台无人士,前往第二大街,口袋里放着和老板娘要来防身电击枪。
是昨天上午给他打电话梅蜜弟弟安德烈又发来:【你好,有姐姐消息吗?】
【没有,】乔抒白给他回,【您不相信,可以自己来们俱乐部看看。】
【有心理问题,不能出门。】安德烈立刻回复他,【你能不能来找?可以给你钱。】
乔抒白皱起眉头,安德烈又发:【有些关于你们事,不能在短信里说。】
乔抒白读几遍,都没读懂,迟疑着回:【不懂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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