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呀!太让人想不到了!亲爱的华生,我最着急的是今天晚上没有能回来的火车。万万没有想到会使你在乡下的旅店里不安地住一夜,但是不要悲观,你和大自然是有缘的,它会和安贝利与你作伴。”但就在把电话挂断那一瞬间我却听见他在咯咯地暗地里笑。
很快我就体会到了这个旅伴的小气。刚出发时,他就发牢骚,原因是此次出行的花费,并且一定要坐三等车厢,接着因为对旅店的帐单不满意而大发牢骚。第二天上午,我们终于回到了伦敦。此时,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心情更糟了。
“我们会从贝克街经过,你也顺路去看看,或许会有什么新的进展。”我说。
“假如他说的建议和上次一样没价值,那就是没用的建议。”安贝利沉着脸恶狠狠地说。无论如何,说着牢骚话的他还是和我去了那里,我已经将我们何时到达发电报告诉了福尔摩斯,可我们到他那里却只见到一张便条,告诉我们他去路易萨姆了,并且让我们也去那,这倒很奇怪。更让我不解的是在安贝利的起居室还有一个人和福尔摩斯在一起等候我们。只见那个男子面部表情严肃、冷酷,皮肤很黑,戴着一副灰色眼镜,那个互助会领夹在领带上非常引人注意。
“这是巴克先生,我的朋友。”福尔摩斯说,“乔赛亚·安贝利先生,他对您的事也颇感兴趣,我
个老头只是偶尔将这次旅行的无用性发发劳骚,一直都不太高兴,很少说话。终于我们来到这个小车站了,接着又坐上马车大约走了两英里,我们到了那个牧师家里。这人个头很高,表情严肃,看来很自以为是。牧师在他的书房中和我们谈话。我们把那份电报放在了他面前。
“先生们,请问,找我有何贵干?”
“我们来的原因就是收到了您发的一封电报。”我说。
“啊,我的电报?我没有发给别人电报呀?”
“我是说您给乔赛亚·安贝利先生拍的有关他妻子和钱财的事的电报。”
“先生,假如这是闹着玩的,这就很难让人理解了,”牧师很生气地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您刚才说的那位先生,何况我没有给别人发过电报。”
我和我们的委托人听了这话后都很吃惊。
“或许这有误会。”我说,“您这里是不是有两处牧师住宅呢?你看,电报上是埃尔曼的名字,发自牧师住宅。”
“这里只有一处牧师住的地方,并且也就我一个牧师,很显然这电报是假的。关于此事,请马上和警察联系调查一下,另外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谈了。”
接着我和安贝利先就到了英格兰最落后村子的路旁。我们走着到了电报局,可是已经不再营业,关门了,幸亏铁路警站有电话,我得以和福尔摩斯联系上了。这种情况让他也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