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而已。”
福尔摩斯假装称赞他说:“做得好!葛莱森,你真是很有长进了,看来你出头之日不远了。”
葛莱森洋洋自得地说:“我自以为这件事还算干得干净利落。可那个小伙子却声称他在追了一程后,瑞伯发现了他,于是瑞伯先生坐上一辆马车逃走了,而他只好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他遇到了一位曾经在船上共事过的老同事,这位老同事陪他走了很久。可我问他那位老同事住哪儿时,他却说不上来。我认为这个案子前后情节非常吻合。可笑的是雷斯垂德,他一开始就弄错了。我想他是弄不出什么名堂的。嘿!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进来的人果然是雷斯垂德。我们正说话的时候,他就上楼了,接着他就进屋了。他平常的那种洋洋自得和信心十足的样子不见了,替而代之的,是一个神色慌张的他,愁容满面的他,衣冠不整的他。他一看到他同事便忸怩不安、手足无措起来,显然他是有事来向福尔摩斯求教的。他站在屋子中间,两手不停地摆弄着帽子。最后,他说道:“这确实是个很离奇的案子,简直不可思议。”
葛莱森得意地说:“你真这么认为吗,雷斯垂德先生?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认为的。你找到那个秘书斯坦节逊先生了吗?”
雷斯垂德心情沉重地说:“那位秘书今天早晨六点钟左右被人暗杀在郝黎代旅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