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事,江河瞒着,你也瞒着,告诉,快告诉!”白璧追问着。
“不,你不需要知道。”
“为什?”
许安多低下头,轻声说:“对不起,还有些急事,先走。”然后他立刻转身走到大门外,门外停着他那辆红色国产摩托,他跨上摩托,戴上头盔,脚下蹬,排气口“扑扑扑”地响起来。
白璧还想说些什,她看到许安多又回过头来,给她个似乎是表示歉意
过头来,看到身黑色运动装许安多,她轻声地说:“你好。”
“白璧,你现在还好吗?”许安多也压低声音,但白璧知道,其实他平时不是这样说话,许安多是个不太安分人,虽然他也在考古研究所工作,与江河共事,但与江河是两种完全不同人。
白璧淡淡地说:“算,别说。”
许安多以种奇怪眼神看着她,就像是在考古工作中看样出土文物,他轻声地说:“江河出事,也很难过,们都没有想到他就这过去。没办法吃到你们喜酒,挺遗憾。”他努力要使自己话说得严肃些,总之这让白璧感到有些反常。她眼前又出现许安多骑着摩托车在大街上飞驰情景,她坐在他身后,他把自己头盔戴在白璧头上,而他自己露着脑袋让疾风把头发吹到身后白璧脸上。
其实,在认识江河之前,她就认识许安多,那是次意外,许安多开着摩托把她送到医院,后来,他就几乎每天都来给她送花。但白璧对他却没什感觉,有次她被许安多硬拉着参加个生日聚会,在那次聚会里,她认识江河。从此以后,江河就进入她生活。关于这件事,许安多至今仍后悔为什要把白璧带到那个聚会上,让她和江河认识。
“那天晚上接到个电话,可是拿起听筒对方却始终不说话,知道那个电话定是江河打来,猜出什事,不然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后来给他家里打电话,没有人接,又把电话打到研究所里,依然没有人接。没想到,他就在那晚出事,而且是在研究所……”
她忽然停顿,也许是不愿意在许安多面前说过多话。
许安多点点头说:“你别难过,也许这就是命。”
白璧觉得他话与他性格不样,也许还隐藏着什,就问他:“你怎也说这种话?”在她印象里,许安多是个从来不相信命运人,事实上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敢独自个人守着古墓值班过夜人。
他有些无奈,摇摇头说:“你不明白,白璧,你不明白最近所发生些事,们都改变许多,也变,特别是江河出事以后。”白璧注意到他目光有些飘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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