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侗文望住他:“过去你能压下这件事,是因为父亲保你,母亲护你,也因为你还有权势地位,而斗不过你。今
可这个月究竟发生什?让他改变态度?
猜不透傅侗文想法,傅大爷只好试探。
“侗文,你兄弟都是想做大事情人,只是立场不同,”傅大爷语重心长地解释,“这就好比,当年和二弟,个支持m;主共和,个君主立宪,是理想不同、理念不同。你看现在和二弟还不是兄弟情深?”
他见傅侗文不答后,渐渐地想到桩旧事。
“知道直有风言风语,说四弟染上烟瘾和有关,”傅大爷欠身,诚恳地望着傅侗文,“你自幼和四弟最要好,这是你心结……”
名?”
傅侗文微笑,不答。
傅大爷渐沉不住气,攸关性命,如何能冷静:“你早年政见不同,是有些矛盾,但也不至互为死敌,对不对?当年你和四弟支持维新派,和父亲支持保皇党,最后胜出是保皇党,对不对?你以为维新派被赶尽杀绝时,你和四弟为何能逃脱?还不是因为从中斡旋?这份恩你不能忘。”
“是吗?”傅侗文终于开口,“和四弟没有死,都是多亏大哥照应?”
“不说这份恩,”傅大爷又道,“后来你开始支持g,m党,和父亲支持袁大总统。你就像个豪赌之徒,永远选择和傅家站在对立面。父亲是为保住傅家,才想要除掉你,所做切都是照着父亲意愿做。可还是帮你,”他指沈奚,继续道,“她来傅家找你,是帮着老二为你说话。要不然你以为这样个没背景女孩子会被准许进入你院子吗?就算是进去,要不是和母亲在背后劝说,你们两个恐怕已经死在起。”
沈奚正端着茶杯,将要喝。
四爷?他在说傅四爷是被他害?
苏磬摇扇手也明显停,她低着头,把玩着手里团扇,像在看着地下石砖,或是自己鞋。
“大哥终于说到感兴趣地方。”傅侗文低声道。
“你不能只凭人家张嘴,就认定有罪,”傅大爷即刻争辩,“侗文,你怎能怀疑大哥?”
傅侗文点头,看向傅二爷:“说到此事,二哥,这份恩直记在心上。”
“自家兄弟,”傅二爷低声回着,吩咐苏磬,“大哥茶洒,你再添杯新。”
苏磬顺从地沏新茶。
傅二爷在有意缓和气氛,傅大爷也强压下胸腔内急火,短暂沉默。
等苏磬把盏新茶放到傅大爷手边,已经过去十分钟。漫长十分钟里,傅大爷在思考着如何攻破傅侗文心结。他直认为有母亲在,傅侗文不会真下杀手,哪怕有医院外争执,也都在青帮几位老板合力劝解下,算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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