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很多,直轻摇着头,徐栖鹤这才放下心来。抿抿唇,他便察觉出来,轻声问:“你还想要什?”
“……”嗓子喑哑,只能发出气声来,“想换衣服……”
身上出许多汗,躺久便不太舒服。碧玉就带着僮仆来,帮换身干爽衣裳。换好之后,下人也端粥过来。
徐栖鹤并不假手于他人,捧着粥来口口亲自喂喝下。渐渐地清醒许多,静静地听他跟说话:“那天……还真是兵荒马乱,府里大夫给你解药性,你都没能醒过来。这红丸本是床笫助兴之用,药性甚烈,他居然次就给你用三颗……”徐栖鹤捏着碗手紧紧,瞧着他,只看他紧抿着唇,眼里闪过抹从未见过厉色。
唇翕动下,别开眼,哑声道:“……不想,提到他。”
看着喃喃说,“……不管怎样,醒过来就好。”
这时候,外头传来动静。
徐栖鹤脸色微寒:“——又怎?”
下人走进来,战战兢兢地道:“是、是大少爷……在教训二少爷。”
徐栖鹤叹叹,说:“算。你出去说,少君还要修养,让他们换换地方。”下人应声,就退出去。
“好、好。”徐栖鹤忙哄说,“不提,们不提他。三喜,张太医昨日告诉,你身子很虚,可幸好你底子好,只要好好地歇上月半月,仔细调养,很快就能恢复健康。”
徐栖鹤喂喝下半碗粥,就守着躺下来。他跟说些这几天发生事情,那日,在徐燕卿身下流鼻血,之后就晕过去。徐家上下片混乱,后来大夫都束手无策,徐尚书就去请宫里太医来替诊治。张太医身为太医院院判,果真是妙手回春,他施过针后,就醒过来。至于徐燕卿现在如何,还有陆管事……他事情,没
徐栖鹤扶着躺回去,张太医又给把把脉,然后就对徐栖鹤拱手说:“三少爷,们借步说话。”
“请。”徐栖鹤出去之前替掖好被子,哄着说,“你好好歇歇。有在这儿……没人会伤你。”这才好似心安些,双手揪揪被子。他吩咐碧玉碧落照看好,便跟着张太医块儿走出去。
碧玉和碧落眼睛都红彤彤,都像是哭过样。碧落走过来,帮掖好被角,手背抹抹眼角,温柔地说:“少君,您安心睡罢。”
直到翌日清晨,才又再醒过来。
清醒过后,第个见着人,仍旧是徐栖鹤。他似乎直守在外头,听到动静就走进来:“——三喜。”他给拿杯子,喂喝水之后,就握着手坐下来,问说:“你现在觉得如何?还晕不晕?可有……哪里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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