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雷米尔冷笑,“当兵十年没见过个圣子,军队不需要你这样非凡之人也能打胜仗。九成九随军牧师都只会点点治愈祷言,基本作用是提供临终开解。这些年来人类能把压着恶魔压着打原因,不是这世上多多少教堂,而是们武器从刀剑变成枪炮,打发就要炸膛玩意变成能扫射机枪,坦克能顶着火球雨把恶魔轰上天!上帝从来不出现,天使从来不出现,们走到今天全靠人类自己流血流汗动脑子!以诺,死个教皇不会怎样,天不会塌下来!”
“可是教皇陛下支撑着远征。”你固执地低语。
“什意思?”雷米尔皱眉道。
你不知道。
这像个代代相传
命运……”
“没有谁生来就是为去死!”雷米尔失控地喊道,“们是人!以诺,你是个人啊!没有人活着是为送死!”
他把抓住你,紧紧抓着,爪子陷进你胳膊。他逼迫你与他对视,目光如鹰隼,像要将你穿透,将你钉在原地。
“听着,以诺,你听说!”雷米尔严肃地,近乎严厉地对你说,“当兵十年,之前也在南方到处跑到处流浪过几年,可以对妈妈坟发誓,现在恶魔早就不成气候!战线非常稳固,军队把恶魔压着打,而且上头有恶魔驱逐武器,军方甚至把恶魔大军当羊样牧,最近十年里仅有几次突破防线,全都是因为驱逐武器失误!你想想看,如果战况和媒体说样紧张,如果恶魔真那危险难控制,做亚种恶魔生意人是怎得到许可?那他妈是半个国有生意!”
你下意识想要开口,而他先步预料到你想说什。
“你不觉得,是,因为圣子直在最危险地方跑,是不是?你也跟说,大部分时间你在地狱里护着十字军远征,是不是?你在这里五年,遇到过个野生恶魔吗?”雷米尔抢先道。
你无法反驳。
“比起地狱之门刚刚打开那阵子,现在人类已经完全占上风。”他吸口气,接着说,“为什?”
这问题太简单,答案家喻户晓,只是他这样问你,倒让你迟疑起来。“因为在地狱之门开启之后,天堂之门样打开。”你还是说那个标准答案,“同年,教皇陛下——第个圣子降世,神佑降临,圣职者得到恩赐……”
这是标准答案,写在许多个国家教科书上,在最近几十年每场弥撒中都将提及。在地狱之门打开、恶魔来到人间之后,普通经文变成能克制这些怪物神圣祷言,神职人员变成拥有真正力量圣职者,如同神佑——不如说除神启之外没有别说法可以解释吧。于是天主变成世界神明,教廷几乎拿回与中世纪相仿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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