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字顿地说道:“不是般人。”
瞿夫人回过神来,把沈岱拉到边:“阿岱,你疯吗,不打麻药?!你、你不要这样,末予虽然是儿子,可是……没有人值得你这样。”
“孩子值得。”沈岱轻轻握住瞿夫人手,微笑道,“不是为他,可能现在这句话还不够坚定,但是等洗掉标记,等们不再有关系,孩子就只是孩子,是为自己。”
瞿夫人定定地看着沈岱,眼泪突然汹涌地落
医生也有些茫然:“您什意思?”
瞿夫人同样不解地看着沈岱,她开始担心沈岱精神状态。
“它才三周大,没长成,alpha信息素对他影响还不大,对吧?”沈岱激动得站起来,“如果现在洗掉标记,没有这个标记,它就能用替代信息素,对吗?!”
护士有些同情地看着沈岱:“沈先生,您可能没听清楚,做手术要打麻药,麻药会对胎儿造成……”
“不打麻药。”
加班。”他再次向沈岱确认,“沈先生,洗掉标记和堕胎,是需要起做,您做好准备吗?”
沈岱怔怔地望着医生。他要起打掉这个孩子?今天吗,现在吗?
他做好准备吗。
“定要……起吗。”沈岱喃喃道。
护士柔声细语地说,“这两项是建议起做,打完麻药胎儿也就留不住,清洗标记虽然是微创手术,但堕胎对身体影响是比较大,怕您身体次承受不住。”
屋内三人都震惊地望着沈岱。
沈岱脸色苍白、形容萎靡,唯有双眼眸清醒又坚定。
老医生摘掉眼镜,用力擦擦额上汗,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
“医生,您刚刚也说,只要没有这个标记,就可以用替代信息素辅助生育。”沈岱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陷进肉里,他用疼痛换来无比清醒,“趁着它还没成型,对alpha信息素还没什依赖,现在就帮洗掉标记吧,可以……不打麻药。”
护士倒吸口气:“这……沈先生,这太疯狂。虽然清洗标记只是个微创局麻手术,但那毕竟是要开刀,那种痛不是般人可以承受。”
沈岱微微垂首,动不动地望着自己腹部,他从不曾比这刻更加无助,从没有做过比这更难决定。
“沈先生,您可以再考虑下,为身体着想。”
沈岱片浑沌大脑中,突然闪过道白炽电光,如祈愿流星,他拼命地想要去“抓”,他猛然抬头,目光炯炯地瞪视着护士:“可以只洗掉标记吗。”
护士被他烁亮瞳光吓跳:“呃?”
“如果洗掉标记,这个孩子能用替代信息素吗?”沈岱转而看向医生,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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