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吻又落在沈岱眼皮、鼻尖、唇瓣,不依不饶地问:“为什怕。”好像沈岱不给他个答案,他就不能接受。
沈岱别开脸。
瞿末予捏着他面颊把他脸掰过来,拇指指腹轻轻滑过那柔嫩唇,沉沉地说道:“你当是什人,会把你怎样?在兰
沈岱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
瞿末予深吸口气,平复下情绪,朝沈岱伸出手:“过来。”
沈岱目光落在瞿末予手上,久久没有动。
“过来。”瞿末予加重语气,且明显夹杂怒意。
沈岱缓步走过来,他觉得自己像正在被驯化动物,倘若他不在瞿末予发出指令时乖巧地抵上爪子,下秒就会挨鞭子。
瞿末予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沈岱动不动地坐在床尾,眼睛漫无目地看着地毯,像在等着受刑。
瞿末予顿时感到心中酸涩不已。他走过去,轻轻坐在沈岱旁边,他能明显感觉到沈岱身体僵硬。
“阿岱。”
沈岱低着头,身体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逃离,因为洗完澡瞿末予,撕掉后颈贴纸,被热水冲刷过身体加速血液流动,黑檀木信息素气味直灌进他每根神经,将他头发丝都熏染上瞿末予印记,哪怕俩人现在只沾片衣角,他却感觉自己已经被瞿末予团团包围。
瞿末予说不会“勉强”他,可这句话本身就是个悖论,只要瞿末予向他释放诱导信息素,他就会变成“愿意”,个omega永远无法真正抗拒个顶级alpha。
他颤抖着将手放在瞿末予掌心。
瞿末予抓着他手,将他拖上床。
沈岱低呼声,他本能地挣扎几下,却又很快意识到自己处境,然后安静下来。瞿末予沉甸甸身体压在他身上,肺部空气被无形地挤压着,他无法动弹,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瞿末予轻轻在沈岱额上亲下,小声问道:“为什怕。”
这问题实在可笑,沈岱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想回答,原因太多,他罗列不过来。若非要他开口,他只想反问句——“难道你不知道吗。”
“阿岱,该休息。”瞿末予伸手抚向沈岱头发。
沈岱却如遭雷击,腾地站起来,连退好几步,瞳光在眸中乱撞,掩饰不住惊惶。
瞿末予心被揪痛,沈岱那避他如蛇蝎神态更让他自尊心大受冲击,他从小到大,数不清多少人对他前赴后继地示好,沈岱怎能这样对他?他咬咬牙:“你怕?”
沈岱嘴唇轻颤着,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说不会勉强你,你怕什?”瞿末予又生气又伤心,明明是看起来如此不堪击omega,怎会像堵城墙样难以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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