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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也难逃罪责，因此他现在也是两难。”
“靖远王考虑周全，此计确是两难，不知他可有定夺
？”
“尚未有，瓦剌出征，也要等到开春、水草复苏之时，他可能要密奏圣上裁定此事吧。”
“你身在京师，心必定常守大同，恨不能飞去助靖远王
臂之力吧。”燕思空顺顺封野
头发，看着这个身报国之志少年，柔声道，“难为你。”
封野会心笑：“谁说心常守大同，心现在也在你身上。”
燕思空也跟着笑：“怎地说话越来越没个正形。”
封野将燕思空抱进怀中：“只有跟你如此，只有你……在你面前，什
也不需装。”
燕思空也反手抱住他，轻吻着他鬓角：“嗯，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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