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眯起眼睛：“那是手帕，不是手绢。”
任燚忍着笑：“有什
区别？”
“自从擦过你
脸，确实没什区别
。”宫应弦道，“都属于可收回垃圾。”
任燚撇撇嘴：“
赔你
个啊？”
宫应弦掏出笔记本和录音笔：“别废话，描述下你到达现场时都听到、看到什。”
“当然，有人喜欢医院吗。”
“意思是，你讨厌医院，讨厌到……就像讨厌火？你会吐吗？”
“……”宫应弦沉默下，“会尽量忍住。”
“那你干嘛非得来呢。”
“要问你污水井事故。”
“你可以选择咸菜。”
“随您便。”任燚朝他挥挥手。
曲扬波走后，宫应弦站在病床前，眨不眨地凝视着任燚。
任燚被他看得有点毛：“干嘛呀？”
“确定你现在适不适合谈话。”
打开，宫应弦走进来——带着口罩。
任燚愣，他微微低下头，悄悄闻闻自己。他在昏迷中被换衣服、洗澡，现在似乎是没有味道，但那股恶臭好像暂时住在他记忆里，他完全能回想起来。
“你醒。”宫应弦朝曲扬波点点头。
曲扬波道：“宫博士，你要问他话吗？”
“你可以吗？”宫应弦看向任燚。
任燚把整个救援过称描述遍，他们出警很多时候涉及刑和谐事犯和谐罪，而救援或多或少会对现场造成破坏，向警和谐察提供事故现场第手信息是他经常做事
任燚眨眨眼睛，轻轻笑：“你是来看吧？”
宫应弦微怔。
任燚哈哈笑道：“来探病你就直说嘛，有什不好意思。那事故那简单，人都抓起来，目击证人大堆，你没有着急到非要马上跑到医院来问吧，是吧，你是来看吧？”
宫应弦双手抱胸：“你怎想，是你自由，与无关。只是来找你协助警和谐方，你现在能协助吗？”
“能啊。”任燚突然想起什，“哎，你是属小姑娘吗？还随身带手绢儿，你现在带吗？”
“这盯着就能看出来？”
“应该可以，你挺精神。”宫应弦道，“你……”
“你能把口罩摘吗？”任燚皱眉道，“这里是医院，躺在病床上，你带着个口罩看着，很不吉利啊。”
宫应弦犹豫下，拽下口罩，卡在尖瘦下颌。
任燚忍不住问道：“你讨厌医院？”
任燚摊摊手，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儿，身体好得很。”
“那你们聊，去跟你弄点儿吃，四火，吃什？”
“热量越高越高，炸鸡啊，烧烤啊，串串啊，快饿死。”
曲扬波冷冷笑：“做梦吧你，你喉咙还没消肿，只能吃白粥。”
“那你问个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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