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羞吗?”任燚凑上去,“你耳朵都
“你别过来。”宫应弦担心地看着任燚,“风这大,你回房间。”
“好歹先把它装回去,不然这通风,暖气都白烧。”
“装就行。”
“你个人怎拧螺丝。”
任燚走过去,从窗台上拿起螺丝刀和螺丝:“把合页对上。”
听到脚步声,宫应弦猛地扭过头来,在与任燚四目相接瞬间,又慌乱地转回去,小声说:“你、你醒。”
任燚目瞪口呆:“你干嘛呢这是?”
“……修窗户。”
“‘修’?以为你在拆窗户。”
宫应弦嘟囔道:“会赔你。”
任燚醒来时候,感觉不是睡觉,而是死回,身上几乎没有处不疼……
回想起这晚上发生事,任燚抓过枕头闷住脸,用力吼嗓子,整颗心狂跳不止。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但这肯定不是做梦,做梦不会这难受。
怎办,之后会怎样?现在宫应弦会怎看他?
他看眼旁边空荡荡位置,不知道宫应弦是不是走。他心里既失落,又庆幸,要是真走,倒也省尴尬。
在床上躺会儿,任燚给自己量个体温,发现还是38度低烧,但没有昨天那晕,他强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来。胡思乱想也没什用,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他得尽快好起来。
宫应弦抿抿唇,将窗户摆好,任燚快速把螺丝拧上。
窗户虽然摇摇晃晃、歪歪咧咧,比之前漏风还严重,但好歹是勉强装回去。
装完窗户,任燚松口气,见宫应弦依旧微微偏着头,就是不看他。
本来经过昨夜,任燚想到要面对宫应弦,也是个头两个大,但是见宫应弦比自己紧张得多,他顿时就不扭捏,他低笑道:“你干嘛直拿后脑勺看。”
“……没有。”
“你干脆赔栋房子吧。”
“可以。”
任燚吓跳,心想他不会当真吧:“开玩笑,你别当真。”
宫应弦低着头不说话,抱起窗户在窗框上比划着。
“你别动,找物业来修。”任燚走过去,他时忘自己是“负伤之人”,步子大,疼得他暗暗“嘶”声。
脚沾地,两腿发软,要不是扶着床,他差点跪地上。他在心里暗骂句宫应弦。他本以为他还有机会掌握主动,结果……这就是以貌取人下场。
任燚捂着饿瘪肚子,打开门。门开,客厅里响动传入耳中,伴随着凛冽地寒风呼呼地往里灌,把他冻得个激灵。
怎回事?怎会有风?
任燚走到客厅看,傻眼。
宫应弦把他家扇窗户给拆下来,正站在窗边气急败坏地左右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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