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剪掉剪掉。”
“任队长你包袱这重啊。你放心,为咱们消防战士良好形象,定把你刚才那句脏话剪掉。”
严觉拿过纸巾,直接给任燚擦擦嘴角,然后掰过他下巴,仔细看看:“行,帅,拍吧。”
俩人冲着镜头齐笑,相机传来咔咔声响——
任燚笑道:“没问题。”
吃饭时候,宣传部同事在拿着相机拍摄。
有人起哄:“吃饭有什好拍啊。”
“拍下咱们伙食嘛。”
相机逐渐来到任燚这边。严觉看似随意地把揽过任燚肩膀,冲着镜头爽朗地笑:“四火,看镜头。”
任燚失笑:“等干嘛。”
“你整堂课都心不在焉,脸色也不太好。”严觉深深地看着任燚,“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关心下也合理吧。”
“没事儿。”任燚收拾好自己东西,“走,吃饭去吧。”
俩人并肩离开教室,严觉不时地瞄着任燚。
任燚无奈道:“真没事儿,刚刚那通电话对案情有帮助。”
这个案子如此复杂,结案却如此简单而迅速,也许内鬼不止个。
“从情感上,也不希望当年警方内部有问题,但是从理智上,确实有问题。”宫应弦闷闷地说,“会继续查下去,你……你学习结束?”
任燚感觉宫应弦把真正想说话咽回去,而突然转话锋,因而最后这个问题显得有些突兀。他知道此时没有证据,多说反也无益,便也没有追问,道:“今天下午就结束,下午还有堂课。”
“这几天没脱开身去找你,下午什时候,去接你。”
“你忙你吧,下午有车送们回中队。”
“哎,等这口咽下去!”任燚有些狼狈地把菜塞进嘴里,两腮鼓得跟松鼠样,结果把自己呛着,他捂着嘴直咳嗽。
严觉边笑边顺着他背:“慢慢来,慢慢来,你着什急呢。”
周围人都乐。
任燚终于顺口气:“还不是你,突然要拍照。这帮人可损,拍多丑他们都敢放出来。”
拍照人嘻嘻笑道:“真实嘛,这段儿都录下来,多好素材。”
“是打给宫警官?”
“嗯。”
严觉沉默下,有些闷闷地说:“就帮不上你什吗。”
“谁说,那天在烧烤店,不就是你帮把管道包起来。”
“其他地方也可以帮你,你开口就行。”
“想去接你。”上次他们开完会去聚餐,就发生烧烤店事,宫应弦心里始终有些不安。
任燚微微笑:“那五点半见。”
打完电话回来,见教室里人都走光——去吃饭,只有严觉还坐在原位。
“你怎不去吃午饭?”
“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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