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发出不悦地轻哼声。
任燚朝宫应弦挥挥手,喊道:“稍等啊。”
他跟各个中队长握手道别,客套几句“下次起喝酒”之类,然后目送他们上车。
轮到严觉时候,任燚伸出手,调笑道:“王者峡谷见。”
严觉勾唇笑,握住任燚手时,突然把将他拽进自己怀里,抱住,并啪啪拍两下他背:“再见。”与此同时他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车里宫应弦,眼神看似平静,却又带着丝难以捉摸情绪。
“你们关系真好。”严觉凝视着任燚,“已经有警察保护你,他还要来亲自接你。”
任燚时不知道该怎回答,只能打哈哈:“们还要沟通下案子。”
“那先走。”严觉面色不是很好,“晚上没事儿话起打游戏,你随时叫。”
“没问题,回见。”
这时,任燚电话也响起来,他低头看,正是宫应弦,看来是提前到,“喂,你到?OK现在就下去。”
下午上完最后堂课,三天学习就结束。
任燚回房间收拾好行李,等着宫应弦来接他。这时,房间门被敲响。
打开门看,是严觉。
“进来坐吧。”
严觉提着行李:“还坐什,下楼坐车。”
宫应弦眯起眼睛,股愤怒小火苗腾地烧起来——他觉得严觉好像在挑衅他。
任燚有些诧异,但并未多想,也拍拍严觉背:“走吧。”
俩人分开后,严觉上车,任燚也上宫应弦车,他把简易行李扔到后座,搓搓手说:“从酒店出来就这会儿,手都僵,这天儿啊,真够冷。”
宫应弦抿着唇,还在回想刚才严觉看他眼神,越想越是不爽,可他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正常男性朋友之间也会勾肩搭背。
“关窗啊?”任燚不解地看着宫应弦。
挂电话,任燚拿上行李:“走吧,起下去吧。”
下楼,送他们中巴车正停在门口,陆续有中队长上车,而那辆黑色牧马人就停在中巴车后面。
牧马人车窗突然缓缓降下来。
这冷天,其实没有什开车窗必要,何况任燚对这辆车再熟悉不过。
宫应弦降下车窗,是为看清楚任燚身边人。由于他们都穿着样衣服,且离得远,他开始看不清,直到走近,他才确定跟任燚有说有笑走在起,正是那个严觉。
“哦,跟领队说,不坐车,有人来接。”
严觉怔下:“又是那个宫警官?”
“是啊。”
严觉两道浓眉蹙起来:“他好像很不放心你。”
“毕竟他直接面对过那帮变态,现在走到哪儿都有警察暗中跟着呢。”任燚挑挑眉,“够排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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