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你。”金二爷突然说道，“也连累
你。”
“你没有。”沈春雪
声音更平静，“
开始虽然是你勉强，但后来你对并不
“现在你为什
不报复？”黑豹声音又冷得像刀锋。
“……”
“你可以去撕他皮，咬他肉，甚至可以杀他，你为什不动手？”
沈春雪终于站起来，慢慢地走到金二爷面前，看着他，忽然笑笑，笑得又酸又苦：“本来确恨过你，总是在想，总有天你会遭到报应，到那时就算看到你死尸被人丢在阴沟里，也不会掉滴眼泪。”
金二爷静静地听着。
黑豹沉吟着：“问过你，是不是应该不惜切手段报复他。”
“你确问过。”
“现在已照你说话做。”
“你也确做得很彻底。”波波咬紧牙。
“现在你是不是还认为应该这样做？”黑豹问出来话就像是刀锋。
过头，面对着他，冷冷道：“现在你已让她看见。”
黑豹点点头。
“这还不够？”金二爷脸上几乎连点表情都没有，泪也干。
无论谁能爬到他以前爬到过地位，都定得要有像牛筋般强韧神经，还得有颗像刚从冷冻房里拿出来心。
黑豹看看他，又看看他女儿，忽然问道：“你们没有话说？”
“可是现在已发现想错。”沈春雪声音突然变得很平静，像是已下很大决心，“现在才知道，你虽然很可恨，但有些人做事却比你更可恨，更残酷。”
她说那些人，自然就是在说黑豹。
“他要报复你，无论谁都没有话说。”沈春雪慢慢地接下去，“可是你女儿并没有错，他不该这样子伤她心。”
金二爷看着她，目中突然露出丝安慰之色，自从他倒下来之后，这是他第次听到有人在为他说话。
为他说话这个人，却是他曾经伤害过人。
波波挨这刀，她现在已完全无法抵抗，更无法还手。
黑豹突然大笑，大笑着转过身，面对着沈春雪。
沈春雪面上惊讶之色已胜过恐惧，她也从未想到这少女竟是金二爷女儿。
“你是不是说过切事都是他逼你做？”黑豹笑声突然停顿。
沈春雪茫然点点头。
“无论什话，现在都已不必再说。”金二爷嘴角露出丝又苦又涩笑容，“她本来虽然要踢两脚，现在当然也无法踢。”
“你呢？”黑豹忽然问波波，“你也没有话说？”
波波嘴唇在发抖，却昂起头，大声道：“想说话，还是不要说出来好。”
黑豹冷笑：“你是想痛骂顿，还是想替你父亲求？”
“求你有没有用？”波波终于忍不住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