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偷掉钱包那个生意人,很可能也不是真生意人。”
“很可能。”
萧峻忽然问田鸡仔:“你能不能找到他们?”
“只要他们在城里,就定能找到。”
“什时候能找到?”
老爷子又说:“二十年前,不管谁想去抓他,人头都要被挂在他刀上。”
“他是老爷子朋友?”
“不是。”田老爷子说,“只不过也不能算是他对头。”
田老爷子叹口气,又道:“因为老人家只有颗人头,还不想挂在他刀上。”
“他武功真有这高?”
径,五口棺材已经搬到后园中个八角亭里,两盏油纸灯在风中摇曳,远远看过去就像是鬼火。
明天定有人会说这里又在闹鬼。
田鸡仔和萧峻分别提着盏油纸灯站在老爷子旁边,灯火照着棺材里死人,也照着他脸。
老爷子脸色居然也变,忽然回过头,盯着萧峻:“这五个人是你带来?”
“是。”
“如果现在就去找,天亮前后大概就能找到。”
“那你最好赶快派人去找。”
“他武功也许比传说中还要高点,做人却没有传说中那恶劣。”田老爷子说,“他就算喝三百斤老酒,也不会去抢个小叫花几十两银子,更不会故意装成个第八流强盗。”
“可是他确实这做。”
“他定是为别事。”
“为什?”
“那个小叫花定不是普通小叫花。”老爷子说,“也许根本就不是个小叫花。”
“你在哪里找到他们?”
“在个树林子里……”萧峻用最简明说法,说出这件事经过,他知道田老爷子向最讨厌别人啰里啰唆地说个不停。
田老爷子耳朵在听他说话,眼睛却直盯在棺材里瘤子脸上,等到萧峻说完,他才长长叹口气,对着这个已经听不到他说话瘤子说:“牛挂珠,牛老板,二十年不见,想不到你脖子上挂珠子已经大得成球。”
田鸡仔看看萧峻,萧峻看着田鸡仔,两个人同时用同样惊讶口气问:“这个人真是昔年横行关东大盗牛三挂?”
“就是他。”老爷子说,“头上挂个珠子,腰上挂把刀子,刀上挂个人头,牛挂珠就是他,牛三挂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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