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淡淡道:“此事因而起,她若毒发不治,也于心难安,何况,既说过要去,那就是非去不可。”
朱泪儿撇撇嘴,冷笑道:“好不起,好神气,但在眼里看来,你却只不过是个……”
俞佩玉不等她说出后面两个字,立刻轻叱道:“泪儿,不可如此说话,海兄对你本是番好意。”
朱泪儿忽又笑,道:“也知道他并没有什恶意,可是他说话那副腔调,却实在叫人听要气破肚子。”
朱泪儿骑在马上,俞佩玉和海东青旁相随,此时万籁无声,两人施展轻功,也
海东青默然半晌,道:“她住地方就在附近不远,两个时辰内就可赶到,只不过,你怎知这不是她圈套?”
朱泪儿道:“不错,她这定是想将们骗到她家里去,再来害们,你想,她门人子弟若认为是们将她害死,又怎肯将解药拿出来?”
俞佩玉叹道:“但这已是们最后机会,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它放过,就算明知这是圈套,也要闯闯。”
朱泪儿垂首道:“可是……可是宁愿死,也不能让你再去冒这大危险。”
俞佩玉柔声道:“你想,中毒若是,你会不会这样做呢?”
成?但他又白又胖你为什偏偏又黑又瘦呢?”
海东青沉着脸不说话。
朱泪儿道:“你若是天上狼,你那兄弟只怕就是天上猪。”
海东青皱皱眉,还是忍着没有开口。
朱泪儿眼珠子转,还想再气气他折折他傲气,突听“嘶”声,俞佩玉忽然将车垫上缎子撕下来。
朱泪儿流泪着道:“可是……实在……”
海东青忽然大声说道:“既然如此,就陪你们走趟,有陪你们去,纵有危险,也必可对付得……”
朱泪儿揉揉眼睛,大声道:“用不着,没有你去,们也可以对付得。”
海东青也不理她,忽然撮口轻哨声,道旁林木中,就奔出匹马来,全身油光水滑,显然也是匹千里良驹。
俞佩玉道:“兄台若肯将此马暂借半日,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实在不敢再劳动兄台大驾。”
只听俞佩玉道:“胡姥姥还未将最后句话写完,毒已发作,那她还未写出来两个字究竟是什呢?们若将她骸骨送回家,她便以何物相赠?”
海东青眼睛亮,道:“解药?”
俞佩玉道:“不错,她在那‘尔’字下面还写两笔,似乎是个‘秘’字,想她本要写必定是‘归骸骨,赠尔秘方’,这样念起来,不但语气相贯,而且还十分顺嘴押韵。”
海东青道:“所以你现在就想将她尸身送回去?”
俞佩玉道:“但望兄台能将她住处示知,在下就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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