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转过身：“现在
要走
，你只有想着，想着这
次
快乐，但以后永远也不会来，就是要你想，想得要死。”
律香川道：“你还会来，很快就会再来。”
高老大冷笑道：“你以为喜欢你？”
律香川微笑道：“不错，因为你知道会揍你，只有会揍你，你喜欢被人揍。”
他淡淡地接着道：“这些年来，你想必已很难找到个揍你人，因为别人将你看得太高、太尊贵，却不知你只有挨揍才会觉得满足。”
他打得疯狂，但却打得不重。
高老大居然没有闪避。
开始时她咬紧牙，咬得很紧，然后汗珠渐渐流下，鼻翅渐渐翕张……忽然发出声奇异呻吟。
她非但不闪避，并且扭动着身子去迎合。
她身子像变成条蛇。
很少有人看到他脸上变色，也很少有人令他脸上变色。
高老大看着他，冷冷道：“可以跟恶心人谈生意，却绝不肯跟恶心人睡觉。”
律香川忽然冲过去，把撕开她衣襟。
他好像忽然变个人。
平日那冷静沉着律香川已不见，怒火使他酒意上涌，他好像忽然变成只野兽。
他眼睛在高老大身上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胸膛上。
高老大忽然笑。
律香川道：“你笑什
？”
高老大道：“笑你……你知不知道有人用两斤猪肉就买到过？”
律香川道：“那没关系，女人价钱本来就随时可以改变！”
高老大手忽然握紧，指甲已刺入肉里。
律香川道：“你定还在想着那卖肉，他定揍得你很凶，让你永远都忘不！”
高老大身子开始颤抖。
律香川道：“你杀他，并不是因为恨
会缠人蛇。
高老大慢慢地站起来，看着律香川。
她已又冷静如石像，看着律香川时候，眼睛里还充满轻蔑不屑之意，冷冷道：“你完？”
律香川在微笑。
高老大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可是，只觉得恶心，恶心得要命。”
也许他本来就是野兽！
高老大还是没有动，还是冷冷地看着他，在熹微晨光中，她雪白胸膛，看来更觉柔软丰满。
律香川眼睛里已布满红丝，忽然挥拳打在她柔软胸膛和小腹上。
她倒下。
他还是不停地打，就好像在打孙蝶时样，渐渐已分不清楚打究竟是孙蝶，还是高老大。
高老大媚笑道：“不错，无论谁若肯将地契给，都立刻就会陪他上床，可是你……”
她忽然沉下脸，冷冷接道：“只有你不行，你就算将这里所有切都给也不行！”
律香川道：“为什？”
高老大道：“因为你让觉得恶心。”
律香川脸色忽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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