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道:“自是真,否则绝不问你。”
金无望道:“平生最痛恨便是女子,只要遇着美丽女子,便要不顾切,撕开她衣服,夺取她贞操。她们愈是怕,便愈是要占有她。自十五岁开始,到现在已不知有多少女子坏在身上。”
朱七七身子不由自主颤抖起来,紧紧缩成团。
金无望目中现出丝狞恶笑意,接道:“平日虽然做出道貌岸然之态,但在风雪寒夜,四下无人时,只要有女子遇着
朱七七道:“嘿,真。”
她拉起金无望手,孩子似向前奔去,奔到城门口,城门虽仍紧闭,门下却可避风雪。
她拉着金无望,倚着城门坐下,眨着眼睛道:“从今而后,要完全地解你,要解你现在,也要解你过去……你肯将你过去事告诉?”
金无望目光遥注远方,没有说话。
朱七七道:“说话呀!你为什?无论你以前做过什,说给听,都没有关系,既解你,便能原谅你。”
再也想不到在沈浪、熊猫儿这些人那般残忍地对待她之后,这冷冰冰人物,竟会给她这许多温暖……
抬起头,她只觉这冷酷、丑恶怪人,委实并非她平时所想象那丑怪,只因他在丑恶外表下有颗伟大心。
她只觉他那双尖刀般目光中,委实充满对人类解,充满种动人、成熟智慧。
在这刹那间,她只觉唯有此刻站在自己面前这个人,才是世界上唯真正男子汉。
她心头阵热血激动,突然扑到金无望身上,以两条手臂,抱住金无望铁石般肩头,嘶声道:“人们虽不解,但却更不解你。”
金无望叹息着摇摇头,目光仍自遥注,没有瞧她。
朱七七道:“说呀!说呀!你再不说,就要生气。”
金无望目光突然收回,笔直地望着她,这双目光此刻又变得像刀样,闪动着可怕光芒。
朱七七却不害怕,也未回避,只是不住道:“说呀,说呀。”
金无望道:“你真要听?”
她想到什就做什,这却将金无望惊呆住。
他只觉朱七七冰凉泪珠,已自他敞开衣襟里,流到他脖子上,朱七七温柔呼吸,也渗入他衣襟。
良久良久,他方自叹息声,道:“生来本不愿被人解,无人解于,最高兴,但最后……唉,年轻女孩子,是最渴望别人解。”
朱七七轻轻放松手,离开他怀抱,仰首凝注着他,又是良久,突然破涕笑道:“昔日虽没人解,但从今而后,却有你;世上虽没有人解你,但从今而后,却有。”
金无望转过头,不愿接触她目光,喃喃道:“你真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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