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闪,削去她头上片头发。
她苍苍白发下,头发竟乌黑光亮如绸缎。
老太婆叹口气,道:“你怎知道老太婆应该有多重?”
白玉京道:“就是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抱过女人也不知有多少,更少有人经验能比他更丰富。
这句话还未说完,突然觉得有件冰冷东西碰触到自己肋骨。
是柄剑。
再看白玉京脸,非但没有扭曲变形,反而好像在微笑。
她忽然觉得自己扼住,绝不像是个人脖子,却像是条又滑又软蛇。
然后又是阵尖锥般刺痛,使得她十根手指渐渐松开。
棺材就停在屋里,张方桌权充灵案,点着两支白烛,三根线香。
香烟缭绕,烛光暗淡,屋子里充满阴森凄凉之意,那小男孩子躺在床上,也像是个死人般睡着。
小孩子只要睡着,就算天塌下来,也很难惊醒。
白玉京迟疑着,还不知道该将这老太婆放在哪里。
忽然间,老太婆人在他怀里翻,两只鸟爪般手已扼住他咽喉。
,只不过都已很微弱。
白玉京松口气,用两根手指捏住她鼻下人中,过很久,她苍白脸上才渐渐有血色,脉搏也渐渐恢复正常。
但她眼睛和嘴却都还是紧紧闭着,嘴角不停地流着口水。
白玉京轻声道:“老太太,你醒醒——”
老太婆忽然长长吐出口气,眼睛也睁开线,仿佛在看着白玉京,又仿佛什都没有看到。
老太婆筋肉已松,骨头也轻,他抱起她,就知道她绝不会超过三十五岁。
三十五岁女人,若是保养得好,胴体仍然是坚挺而有弹性
剑已在白玉京手上。
剑尖已刺到她肋骨,渗出滴鲜血,染上她刚换上麻衣。
白玉京看着她,微笑道:“你戏演得实在不错,只可惜还是瞒不过。”
老太婆目中充满惊惶恐惧,颤声道:“你……你早已看出来。”
白玉京笑道:“真正老太婆,醒得绝没有那快,也绝没有这重。”
她出手不但快,而且有力。
白玉京呼吸立刻停止,双眼珠子就像是要在眼睛中迸裂。
他剑刚才已插入腰带,此刻就算还能抓住剑柄,也已没力气拔出来。
老太婆脸上露出狞笑,张悲伤、疲倦、苍老脸,忽然变得像是条恶狼。
她手指渐渐用力,狞笑着道:“长生剑,你去死吧!……”
白玉京道:“你不要紧,扶你进去躺躺就没事。”
老太婆挣扎着,喘息着,道:“你走,用不着你管。”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白玉京又怎能抛下她不管。
他用不着费力,就将她抱起来。
这也许还是他第次抱着个超过三十岁女人进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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