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张脸,没有人能猜出他年纪。
对于这点,他自己向觉得很满意,有时甚至连他自己也会忘记自己年纪。
听见钩子怒吼声,他就知道这老色鬼今天又动春情。
他带着笑推开门走进去,看着那点在薄被里凸起部分,微笑着道:“看来你今天情况还不错,要不要替你摘两把叶子回来?”
钩子又在怒吼:“快闭上你贼眼和臭嘴,老子要找女人,自己会去找。”
尤其是那又精又灵小狐狸,已经答应过他三次,要到他房里来,害得他白白空等三夜。
想到这点,他心里更恨,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小狐狸抓过来,按在床上。
这种想法使得他更胀得难受,今天若再不发泄下,说不定真会被憋死。
他心里正在幻想着那满脸甜笑小狐狸,和她那冷若冰霜姐姐,还有那已熟得烂透花寡妇。
他正想伸出他手,外面忽然有人在敲门,敲得很响。
01
昨天是钩子七十岁生日,今天他醒来时,宿醉仍未醒,只觉得头疼如裂,性欲冲动。
第个现象就表示他已老。
昨天他只不过喝四十多斤黄酒,今天头就痛得恨不得刀把脑袋砍下来。
十年前他还曾经有过夜痛饮八十斤黄酒纪录,睡两个时辰后,就已精神抖擞,只用只手,就握断太行三十六友中二十三个人咽喉。
表哥道:“你找到几个?”
钩子更愤怒,下子跳起来,冲到他面前,用右手铁钩抵住他肚子,咬着牙道:“你敢再说个字,老子就把你心肝五脏起钩出来。”
表哥非但点也不害怕,反而笑得更愉快:“并不是在气你,只不过在替你治病,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软?”
钩子狠狠地盯着他,忽然大笑,大笑着松开手:“你也用不着神气,若不是因为这地方男人比女人好找,你病保证比还厉
只有两三个人敢这样敲他门,来不是管家婆,就是表哥。
这两人虽然都是他死党,他还是忍不住有点怒气上涌。
情欲被打断时,通常立刻就会变成愤怒。
他拉过条薄被盖住自己,低声怒吼:“进来!”
表哥背负着双手,站在门外,光滑白净脸,看来就像是个刚剥壳鸡蛋。
想到这点,他就觉得痛恨,恨天恨地,也恨自己——像这样人,为什也会老?
可是发觉第二个现象后,他又不禁觉得很安慰,他身体某部分,简直就硬得像是装在他右腕上铁钩样。
七十岁老人,有几个能像他这强壮?
只可惜这地方女人太少,能被他看上眼女人更少。
事实上,他看得上眼女人共只有三个,这三个该死女人又偏偏总是要吊他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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