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懂,眨着眼道:“你给这多银子,为什还要谢?”
陆小凤道:“因为你刚救命。”
他大笑着,又亲亲这孩子脸,也学
他既没法子证明自己行踪,难道就得永远替人背黑锅?
陆小凤叹口气,实在连笑都笑不出。
树后面好像有只小鸟在吱吱喳喳地叫个不停,陆小凤皱着眉,敲敲树干,落叶纷飞,后面小鸟居然还在叫,还没飞走。
这只小鸟胆子真不小。
陆小凤忍不住用只手支起头,往后面看去,谁知树后吱吱喳喳鸟语,竟然变成汪汪狗叫。
——难道他昨天晚上真是走这条路?
——难道这地方真是昨夜冷若霜拉着他走下来地方?
但这里却偏偏是片荒野,连个草寮都没有,哪里来金钩赌坊?
陆小凤躺下来,他躺在棵木叶已经枯黄大树之下,看着黄叶片片地被风吹下来,吹在他身上。
泥土还是潮湿,冷而潮湿。
顺风,掠上对面屋脊。
还没有人追出来,绿袍老人凄厉呼声已传出来:“你杀诸神之子,纵然上天入地,也难逃死。”
05
陆小凤既没有上天,也没有入地,他又到银钩赌坊外那条长巷,雇辆马车,再回到今天早上他醒来时那地方去。
这究竟是怎回事,现在他总算有几分明白。
只鸟怎会变成条狗?这岂非也是绝不可能事?
陆小凤正在奇怪,忽然看见树后伸出个孩子头来,朝他吐吐舌头,做个鬼脸。
原来狗吠和鸟语,都是这孩子学出来,他显然是个聪明孩子,学得居然惟妙惟肖。
这孩子又向陆小凤挤挤眼睛,道:“还会学公狗和母狗打架,你若给两文钱,就学给你听!”
陆小凤眼睛发亮,忽然跳起来,抱起这孩子来亲亲,又塞大锭银子在他怀里,不停地说:“谢谢你,谢谢你!”
他人也刚刚冷静。
——明明走是这条路,到金钩赌坊,可是这里却没有屋子。
——明明听见屋里有人声,可是屋子里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纸条上明明是要在那里留三天,却又偏偏把送走。
他愈想愈觉荒谬,这荒谬事,连他自己都不信,何况别人?
那些人要他在荒郊野外睡夜,只不过想陷害他,要他背黑锅。
他自己也知道,昨天晚上他遭遇到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
那位冰山般美人,当然更不会替他作证,何况她现在早已芳踪杳杳,不见踪影。
他只有自己找出证据来,才能替自己洗清这些百口难辩罪名。
车子走段路,果然经过夜市市场,然后又经过道流水,才到今晨他醒来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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